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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璃递了一杯水给宋初九，“嗯，墨归尘让我一起来，说是可能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宋初九将她手中的水杯接过，“谢谢。”

    苏璃见宋初九喝完了水，又把水杯接了回去，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她看着宋初九，忽然问道：“宋小姐，你后悔了吗？”

    宋初九靠在床头，头顶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使得那张俏脸看上去苍白得近似乎透明。

    听到苏璃的话，宋初九眉睫轻颤，抬头望向苏璃。

    “我……不知道。”

    后悔么？

    当她做了决定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是否会后悔这个问题。

    又或者，她不是没考虑过，只不过是不敢去想罢了。

    不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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