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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他的思维还是像平时一样清晰，甚至还能够冷静的将这样一番话说出口。

    难过、心痛和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宋初九忍不住抱住他，“你不会疯的，我会一直陪你将病治好。”

    萧墨清反问：“如果我治不好呢？”

    “那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既然怎么样你都会陪着我，治不治病又有什么关系？”

    宋初九一怔，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初九，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吗？”

    宋初九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她莫名的想起，他口中所说的，她答应过他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之后，她却一直想不起的事。

    “……是什么？”

    萧墨清没有波澜的望着她，“你答应过我，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陪在我的身边。哪怕有一天，我变得和自己的母亲一样，你也还会和我在一起。”

    “你对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既然是你答应过我的，你必须做到，也只能做到。无论你爱不爱我，这辈子你只能在我的身边。”

    宋初九的瞳孔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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