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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清的声音已经非常阴冷了，听得人后背发凉。

    走出办公室，孙秘书道：“萧总这是怎么了？宋小姐也许只是去哪里逛逛，恰好没听到电话而已。”

    怎么搞得像人失踪了，或者是被绑架了一样。

    秦言微微蹙眉，也察觉到了意思不对劲。

    他跟在萧墨清的身边太久了，这种状态……他几乎从来都没有看到过。

    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

    四年前，萧先生为了时时刻刻知道她在哪里，甚至在宋初九的身上安装了追踪器。

    就算是如此，在他闲暇的时候，还会让人将宋小姐平时的行踪报告给他。

    包括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甚至有些谈话都在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样的掌控，对正常人来说，并不是正常的。

    秦言跟在萧墨清身边这么多年，知道萧墨清内心是多么冷酷无情。

    他对别人够狠，对自己更狠。

    像萧墨清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弱点的。

    而感情和羁绊，却恰好是他唯一且最为致命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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