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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清看了她一眼，嗓音清冽低沉。

    “我刚回墨家的时候，他们对我还算不错。后来，我的势力逐渐壮大，他们凭借着亲人的关系，说要与我合作。”

    宋初九已经猜到了后面所发生的事，“他们是假意和你合作，其实暗地了……却在和你作对，是吗？”

    “嗯。”

    宋初九咬着嘴唇，“那你有没有……有没有中计？”

    她其实想问他，有没有受伤。

    然而，她问不出口。

    他在墨家所受到的所有伤害，都是她亲自给予的。

    是她亲手将他推到了这样的地方。

    她差点将他毁了。

    萧墨清的黑眸幽邃如同深渊，“自然是……没有。”

    男人薄唇轻启，吐出没有温度的声音。

    “从我回到墨家开始，我就没有相信过他们。他们看到的，只不过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

    说到这里，男人脸上浮现出些许轻嘲。

    “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去相信？是他们太自以为是罢了。”

    宋初九怔怔的看着他，“你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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