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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背后没有操控，怎么可能闹得这么大？

    甚至连热搜都撤不下去。

    宋初九完全的明白了，“如果真是商业对手的行为，可是……究竟会是谁呢？”

    她完全猜不出来。

    宋氏的竞争对手很多，范围太广，一时之间猜不到究竟会是谁。

    秦夙淡淡道：“对方用这样的手段，明显是想毁了你，再毁了宋氏，应该和你有一些私人恩怨。”

    宋初九在脑海中搜寻着原主的记忆。

    原主虽然没什么朋友，但也没什么仇人，人际关系都处理得很好。

    如果非要说有私人恩怨。

    宋初九抬起头，她想到了一个人。

    “乔烟。”

    那天在服装店中遇到的乔烟。

    秦夙显然也记得这个人，他的黑眸宛若一汪幽潭，深邃晦暗。

    宋初九小心的问道：“会是她么？”

    秦夙没有说话，表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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