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又不是她家养出来的,是山上野生的,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把这事扣到她家头上来,她就给谁跪下。 豆沉鱼也觉得好笑,到警察局可都是需要证据的,光凭一张嘴在那里胡说八道,这不是要为难警察同志嘛。 想到有当警察的亲戚,张彩娟愈发的笃定,裴寡妇嚣张跋扈,这一回她就要好好的打一次她的脸,让她知道什么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自信满满:“放心吧,我一定会去,到时候定会让你哭给我看。” 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这一刻,张彩娟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她就不信亲戚会不帮她这个忙。 早知道这件事情这么好解决,她就不应该去找没用的村长,浪费她的口水和泪水,还是一分钱也没有赔到,还是需要靠她自己。 开了窍,张彩娟一刻也不敢耽误地跑娘家去,让她老娘去托那位亲戚帮这个忙。 看着张彩娟神气活现地离开,裴寡妇在心里默念了两个字:傻子。 闹事的人走了,裴寡妇该说的话也已经说完,大家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纷纷拿着小板凳回家去了。 拿着小板凳离开的时候,裴寡妇还是向村长道了谢,让村长组织这么一个小会,并且还让村长受了那么一点小委屈,要一起忍受张彩娟的无理取闹,她也有点过意不去。 刘永民是干村长的,胸怀自然要比一般人宽大,不会去跟一个失去了猪的村民斤斤计较,而且他也没有把事情完全处理好,这不张彩娟还要去派出所闹,也不嫌自己没理。 刘新月也有跟刘永民一起来,她以为能看到裴司镇,没想到裴司镇没有来,她只能失望地搬着小板凳跟刘永民回家。 不过离开之前她还是想在裴寡妇面前刷一下存在感,微笑道:“婶子!我们回家了。” 哪怕心里真的很不喜欢刘新月这个人,可刘村长才帮过她忙,裴寡妇也不好不理人,只能客套道:“好,你们也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刘新月继续热情:“那婶子!再见!” 裴寡妇勉为其难地笑了笑,没有再接话,而是紧张地看了一眼豆沉鱼,生怕豆沉鱼要不高兴。 豆沉鱼其实没把刘新月当回事,这种白莲花款的裴司镇倘若真喜欢,也就不会娶了原主。 再说就算裴司镇喜欢人家,又与她何干? 他们又没有领证,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下,除了会尴尬之外,别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 这一次豆沉鱼等于去看了一场热闹,她一句话也没说,全是裴寡妇在说,她的婆婆在关键时刻还是挺威武霸气,她在心里默默为她点了个赞。 豆沉鱼和裴寡妇一人抱着一个小板凳回家,至于明日张彩娟还想怎么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没啥可操心。 到家后豆沉鱼去看小老虎,检查了一下它的腿伤,最多还有一个星期,小老虎的腿就能好,也就能放虎归山了。 是虎不是猫,就算再惹人怜爱,还是不能留在身边,豆沉鱼撸了撸小老虎,依旧温顺如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