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愿意去,刘永民也不勉强,他本想着自己是一村之长,总要起个带头作用,不能看着村民遭殃,却不管不顾。 一听说裴司镇追着老虎去了前山,刘新月也急得要死,见没有人愿意跟着她爸一起去前山找人,她心一横,“爸,要不我和你去前山找一找。” 万一裴司镇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 “不行,你不能跟着一起去。” 刘永民知道女儿的心思,但这是他最成才的女儿,怎么舍得让她去前山冒险,那上面的野兽可是不长眼的,凶猛起来谁都吃,光看豆沉鱼就知道,第一次去前山安然无恙,那是因为走了运。 而这一次都没有跑去前山,老虎下山把她给叼走了,说明人不可能一直走运,也有倒霉的时候,搞不好这一次比陆阿狗还要倒霉,刘永民的心情沉重起来,这前山的野兽不处理,对他们这个村子来说威胁一直都在。 只是有一点让刘永民想不明白的是上一次警察上去地摊式搜寻了好几天,连警犬都带上了,也没见野兽的半点影子,这不让大家放心了没半个月,这野兽又跑下来作妖,也不知道当时这些野兽都躲到了哪里去。 “爸,裴司镇还在上面,我不能让他有事。”刘新月急得眼眶都红了,其实她也有她的小心思,或许裴司镇看到她不顾危险的去救他,说不定就感动了,再也不会对她不冷不热。 而且豆沉鱼一死,那么她的机会就彻底的来了,更加不能让裴司镇有事了。 “傻丫头,靠我和你两个人也救不回裴司镇和豆沉鱼,而且裴家的男人也不少,裴寡妇不可能不想办法。” 带着个女儿上山,那他不是要担心别人,而是要担心女儿的安危,岂不是增加了负担,刘永民就算要上山帮忙也要找裴家的男人一起去,而不是父女两个上山。 “可是……”刘新月挣扎着不想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但前山也确实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地方,她忽然很矛盾。 “新月,你快去报警,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警察一定会来管。” 刘永民突然开窍,刚刚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让警察来帮忙找人,一时着急只知道动员群众,却忘了做两手准备。 刘新月下意识地摇了一下头,接着又点了一下头,报警也好,倘若裴司镇被警察给救了,那么报警的人就是她,说不定裴司镇一样会感激她,于是她二话不说就往镇上跑。 刘永民则跑到前山的山脚下,正好碰见裴司远一行人,于是二话不说跟着一起上了前山。 这老虎一日不除,他这村长也是一日当得不安生,再这样下去,他这村长也不用干了,村里发生了大事他都使唤不动人,说来其实也挺失败。 刘永民一边跟着裴家的男人们,一边在心里感叹,突然就听见了老虎的咆哮声,好大好大,简直就是震耳欲聋。 一行五人才上山没走几步路,就听到这么大的吼叫声,心里面不害怕那是假的,可他们上山找人也是真的,不能被老虎的咆哮声给吓退,裴司远立马支起手中的弓箭,准备射击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