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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金金的浅笑很是好看，“但我不会是你的信徒。”

    “是吗。”神梦打了个哈欠，“为何如此笃定。”

    “我没有信仰。”金金歪头道，“你的信徒会是拥有黑暗力量的人，不是我。”

    神梦忽然靠近金金，红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显然不太适应和旁人靠的这么近，“你不信仰黑暗神，却在黑暗阵营这边，你不会是个二五仔吧。”

    “二五仔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间谍。”

    “不是。”金金摸了摸耳朵，将手里棋子放入棋盘。

    金金没继续说下去，神梦没问，她重新躺下去，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一阵无语。

    能不能把厄瑞波斯打一顿啊，这下连溜之大吉都不行。

    见神梦又想说什么，金金右手指尖多出一点光芒，轻启唇：“睡吧。”

    他不太擅长应付好看的女孩子。

    等神梦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床上，周围依旧是暗淡的看不见五指，醒过来小小的动静让房间里另一人得知，他挥挥手，墙壁上烛台亮起来，但很淡。

    不过神梦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这倒是无所谓。

    金金坐在床旁边的地上，这回不是在下棋，而是看书，几十本书散落在他旁边，他手里则是一本厚厚的书。

    “第一次看别人在黑暗里看书。”绝了真的，“你不怕伤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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