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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拾一注意到这个神色，就将秀娘和锦娘拉到了屏风后头：“其他闲杂人等都退出去吧，而且，就别让她们当面说了。我来传话。”

    陈茵曼脸色发白，连声追问：“你让她继续说！”

    “莲妹妹比我还小，有一次回家来给义母过寿，我见义父抱着她，手伸进了莲妹妹的衣服里——我小时候，义父也总是如此对我。”秀娘低声说下去，磕磕巴巴，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义父还曾经，骗我说帮他治病，他……他让我脱光了衣裳，给他跳舞。”

    “后来我第一次被那个的时候，是义父抱着我的……他们两个还有说有笑。我说疼，义父还亲了亲我的脸——”

    付拾一听着这个话，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来。

    什么叫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真是在衙门呆久了，什么奇葩事情都能遇得见。

    但是听完了秀娘这个话，她忽然有点儿明白到底这个卓聂铎，是想做什么了。

    豢养雏妓是假。

    满足自己欲望是真。

    这个卓聂铎，是真的喜欢孩子。但是那种喜欢。

    卓聂铎为什么会特别喜欢茹儿？是因为茹儿的病。

    茹儿因为自闭症，不仅精神发育迟缓，也同样导致了她有一点身体发育迟缓。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因为懵懂单纯，所以那双眼睛，永远都是纯净的。

    而小孩子，代表的就是一种纯净和天真。

    茹儿比起那些小时候吃过苦头的孩子，更像是孩子。

    而且还异常的“乖巧”。

    甚至不会反抗，不会说话，不会觉得这样不对，就对卓聂铎有任何异样。

    这个缘故，也是为什么锦娘她们在长大一点之后，就会被卓聂铎渐渐疏远的原因。

    因为，她们长大了。不再天真纯净，不再拥有孩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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