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舔一下-《小可怜他超凶![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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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这位爷究竟什么意思?他想听什么?

    有人忍不住回头,看了胡酒一眼。

    心想他不会是梁总的小情儿吧?梁总特意来给他出气?但也不像啊,瞧着梁总那冷言冷语的模样,哪有半点怜香惜玉?

    再说了,梁沉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男星献殷勤?人家可是梁家人,要什么没有,至于这么上赶子吗?

    再看看胡酒那小眼神,散散慢慢一点都不热情,可不是一位合格情.人该有的姿态。

    这俩人肯定不是暧昧的关系,可梁总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众人冥思苦想,副导演急的褶子都出来了,赵总突然道:“我听说梁氏旗下公司的艺人也在组里,估计就是那位小哥吧,来来来,三爷问你话呢。”

    顺着赵总手指的方向,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冲向狐九。

    众人恍然大悟。

    害!胡酒是寰球娱乐的啊,咋把这事给忘了?

    狐九的身子还滴着水,浸过水的皮肤显得白皙,隐隐透出淡青色。他慢慢走过来,面上并无一丝委屈与埋怨的神色,一如往常那般傲气。

    可越是这样,梁沉越压不住心中的火。

    哪怕狐九出一分可怜的模样呢,哪怕他只是小声地喊一声梁总呢,哪怕只是看他一眼呢?

    都没有。

    他只从对方脸上看见,“你来干嘛?”几个大字。

    梁沉:“……”

    闹心。

    梁沉有些头痛,挥手让狐九去换衣服,余光看着他的背影,总担心下一秒他就会摔跟头。

    待狐九的身影消失不见,梁沉的脸才彻底冷下来。

    如果说刚才的气氛很紧张,那么此时此刻,说世界末日也不为过。

    冰冷的视线,像刀子似的刮在众人身上。

    喻榕被人推了出来。

    喻榕只看了梁沉一眼,刚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立刻吓得牙齿打颤,哆哆嗦嗦开口:“梁……梁……梁……”

    喻榕向赵原投去求助的眼神,赵总帮帮我。

    对方却摇摇头,摆明了让他自求多福。

    喻榕脸唰地一下,惨白。

    狐九在休息室吹了很久的头发,另一只手打开通讯录,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沈曼。

    沈曼刚回公司,一进办公室就看见这条消息,飞速打来电话。

    “喻榕?一个咋咋呼呼的小蚂蚱而已,不足为惧。打就打了,还挑日子吗,这种人就该给他教训。”

    “喻榕能作是因为背后有赵原撑腰,可赵原也要看梁氏的脸色。你是寰球的艺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好好好,你不是狗,他是狗行了吧?我知道你可以自己解决,这不正好让梁总碰上了嘛,帮你省了不少麻烦。我可没有通风报信哦。”

    “从今天这件事就能看出来,梁总对你很器重,作为员工你要好好感谢他知道吗?过几天买点礼物送过去,说几句感谢的话,掉不了一块肉。”

    挂了电话,狐九松了一口气,时间越久越发现沈曼唠叨。

    碎碎念比孔桂芝还厉害。

    随即,狐九皱眉。

    孔桂芝是谁?刚才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名字?

    狐九没在意,可能是原主曾经认识的人吧。

    休息室的门突然打开,狐九抬眼,看见了喻榕。

    喻榕明显哭过,眼睛又红又肿,看狐九的眼神十分复杂,难以解读,但怨恨肯定是有的。

    他全身湿透,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加上右脸那块鲜红巴掌印,看起来惨极了。他艰难走到狐九面前,凄凄惨惨的小模样,连狐九都禁不住怜爱起来。

    “你是准备参加比惨大会吗。”

    喻榕悲愤交加,狐九这一句话又把他气得半死,身形一晃险些摔在地上。

    狐九不着痕迹向后一退:“你别碰瓷啊。”

    喻榕怕被狐九气死,从牙齿缝里吐出“对不起”三个字。

    狐九:“?”

    喻榕一字一顿:“对、不、起!”

    确定狐九听清楚了,喻榕拖着残破的身子,晃晃悠悠离开休息间。

    狐九:“???”

    喻榕出去后,哇的一声哭出来,他的助理又是递纸巾又是递毛巾,怕被记者拍到,拽着他家艺人躲进保姆车。

    苏亦然敲敲车门,也跟着一起坐上来,将一杯热水递给满脸鼻涕的喻榕。

    “还有没有天理了?明明是胡酒那个小婊砸打了我一耳光,都给我抽懵了,最后却要我去道歉?偏心也不能偏的这么厉害吧?!”

    “赵原就是个王八蛋,我以为他是来给我撑腰的,哪成想他把胡酒的靠山带来了,妈的我受欺负他一个屁都不敢放,怂逼,我要和他断!”

    苏亦然很耐心的听着,偶尔露出心疼的表情,可思绪却已经飘远。

    脑中一个肩宽腿长,容貌俊美的男人被簇拥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让喻榕跳池塘,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三次,最后整整二十次。

    若不是喻榕的崴了脚,可能还要继续跳。

    可单单就是跳池塘吗?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有大导有小花有平时被呼来喝去的工作人员,大家都在看喻榕出丑,看他像个落水狗似的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撑着谄媚的笑,不说半个不字。

    今后喻榕怎么做人?这是在诛他的心。

    梁沉坐在岸边,从容地喝着茶水,目光淡漠,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电影。

    他的话就是命令,谁都不敢违抗,黑沉沉的眼眸透着狠戾,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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