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满嘴喷粪啊,就连一向淡定的扑克脸曹广孝都噔噔噔后退躲避,更别提其他人了,掩着鼻子往后躲,唯恐避之不及。 阎正纯心肝剧颤,那股往上拉扯的呕吐劲,只差没把肠子从菊花尖给扯出来。 更加令他羞耻的是,堂堂墓伯,大庭广众之下丑态百出,这传将出去,威压扫地,颜面无存。 “不关我事啊,我可没碰他。”陈风捏着鼻子,瓮声瓮气跟人解释,“这人糖吃多了,腻味反胃,吸收不良,这是有医学依据的,呐呐呐,你看吧,又吐糖了,这是反刍效果,牛儿嚼草都见识过吧,道理一样一样的。” 众人乌拉拉的,离得更远了。 你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人心里更膈应,什么反刍?啊,反刍糖水我们可以理解,反刍屎黄玩意,你管这也叫反刍? 这一想,脑海中再联想到阎正纯的遭遇,当即就几个人没忍住,跟着一块把隔夜饭都吐了个干净。 阎正纯吐得,吐无可吐,浑身脏得不成人样,瘫地上恶臭喧天,斯文扫地。 曹广孝捂着鼻口,脸皮直抽抽,终是于心不忍,吩咐人抬来水桶,哗啦啦给眼神都快涣散的阎正纯冲洗了一遍。 冲得尽污秽,散不尽味道。 阎正纯就跟百年的茅坑一样,就算掏尽粪便,晾个一年半载,那股子味,还是那么冲。 阎正纯人都快傻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刚恢复一点气力,怒火蹭蹭蹭顶头毛。 他恼羞成怒,爬将起来,提起杖棒就朝陈风砸去。 砰地一声响,杖棒断成两截,陈风借势往地上一趟,原地打了两个滚,还很合时宜地绷直身体,翻着白眼,两腿抽抽,打摆子。 “陈风,你怎么了陈风。”曹广孝是真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半跪在地,搂起硬挺挺的陈风。 陈风头枕曹广孝怀里,斜眼给了他一个眨巴眼。 曹广孝脸皮一僵,嘴角抽筋,顿了两息才反应过来陈风是装的。 “啊,陈风,你怎么伤这么重,我的天,来人啊,阎正纯一棍给人打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