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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百佳嗯了一声，就慢慢说，保持说话的一个口齿动作的完整性。“你，不用帮我打扫，还怀着孩子，好好休息吧。”

    哑巴媳妇眨眨眼，比划了一下，摆摆手又点点头，又比划了一些打扫的动作，末了还拍了一下肚子。

    虽然不是用力拍的那种，却让柯百佳瞧了怪心惊胆战的。

    赶紧拉住了她的手腕，摇摇头：“孩子脆弱，不要这样。”

    李茹也是见过大肚子还下地还工作的那些女人，但遇见眼前这么憨的拍肚子的，还是第一次，也是后怕的数落起来。

    哑巴媳妇不害怕，还笑哈哈的样子。

    几人落座，柯百佳去给她端了麦乳精，给李茹和自己的就是奶茶。

    李茹对牛奶没有不好的反应，但是柯百佳不了解另外一位，就没有给一样的。

    哑巴媳妇看了看麦乳精，小心翼翼的吹吹才享受的喝。

    “也是可怜的，如今没有什么工作，是给腌各种菜的人准备的，要不，这妮子的手艺，都能开个酱菜园养活自己了，可惜啊，如今竟然是店面都不能开了。”哪像他们那时候，开个烧饼摊子都能养活一大家子，开个醋坊都能当传家的家业。

    柯百佳顿了顿，侧过脸看她：“李奶奶说，她做酱菜的手艺很好？”

    李茹如实回答：“是啊，她能做的酱菜，据苗音说，得有三十几种。”

    那可不老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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