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当时听到这诗句时,云景墨还在嗤笑那些文人墨客也惯会用诗词来讨好上位者。 如今若这人当真是白染的话,那这形容倒也不为过。 “我心悦于你,却又怕你拒绝,这才使了这不光彩的手段,本想先将你强娶去,再好好与你解释,却却没想到会惹得你这般伤心。不敢告诉你身份,便是不愿你多想,如今你这样不吃不喝只知道绣帕子,我实在是心疼得紧。景墨,就算你恼我,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白染见不得云景墨落泪,所以也不想再瞒他什么。 是打她一顿也好,还是会恼她几日也罢,反正她是不会放他走的。 既是她白染看上的男人,就没有轻易放走的道理。 云景墨还未从白染的身份中回过神来,便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得忘了思考。 她这话说得孟浪,与平日里的温婉完全不符。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白染吗? “你的定亲信物在我手中,手我也牵过了,人我也抱过了,这里……也已经亲过了。除了我,你也再不能嫁给别人。” 白染轻轻点了点云景墨的唇,怕他拒绝才慌忙说道,神色里还带着几分无赖。 云景墨不知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那感觉就好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却又没有安全感。 她是雪国太女,他不过一罪臣之子。 论身份,他配不上她。 若她当真只是自己街边捡回来的乞丐,他还可以傲娇地下嫁于她。 可如今…… 却好似都变了模样儿。 其实,她明明一句话便可救出他的母亲,一句话便可得到他,就连灵国的皇上都不敢违逆。 这人却还因着他这几日的小脾气而这样小心翼翼地哄着,这便是喜欢吗? 云景墨心中固然有气,气白染的隐瞒,也气她不信他。 她以为他是那等子不知自爱之人吗? 若不是心里有她,他又岂会允她碰他分毫? 如此她都还看不懂他的心,倒也不似传闻中那般聪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