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收不了场才好,我容浅念大婚,就要让整个天下来观礼。”语气很无关痛痒,这人嚣张狂妄得理所当然。 想着牵着自家男人,四处溜一圈,东家说说‘这是我男人’,西家说说‘厉害吧,长得可俊了’,最后,拖回家,按到,为所欲为……越想越美。 寻花很不识趣地来一句:“要是姑爷没来呢?” 没来?洞房花烛没了,那事可就大了。 容浅念扯扯嘴,笑得很是无害:“寻花啊。”声音那个千回百转。 寻花小心肝揣不稳,每次某人这么百转千回地喊人,都没有好事。 容浅念懒懒的:“打擂台的银两还没清算吧?” 寻花一滴冷汗摇摇欲坠。 某人很大爷地抬抬手指:“去,搬出来算算。” 寻花欲哭无泪:“公子。”这些搬完了,这手也就离废了不远。 容浅念充耳不闻,自说自的,又火上浇油地添上一句:“回头再搬进库房。” 说完,伸伸懒腰,冲着目瞪口呆的寻花抛了个魈魂的小媚眼,哼着小曲出了流苏帐。 “万恶的奸商。”寻花咬牙。 依着流苏帐子,擂台之上,容浅念双手交背,半眯着眸子,挑白菜一般的眼神,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点点头:“嗯,不错。” 那是当然,这重重擂台下来还能有差? 容浅念凑近瞅了瞅:“倒是人模人样、衣冠楚楚。” 就这样? 那文武两人,皆无语凝噎。众人眼不见为净,反正,这人没谱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有更没谱的呢。 那人托着下巴,一脸为难:“文可为受,武能做攻。”拧着眉毛,摇头叹息,“诶,难选啊。”回头,看看观众,“要不,本盟主两个一起收了。” 谢梁脸白了,陈刈脸黑了,倒却像攻受之别。 诶!叹息声阵阵。 忽然,淡绯的锦袍飞扬,男子一眼桃花,妖娆至极。 “小爷不同意。”俊逸的男子飞身落在红衣少年身侧,万般讨好,却风情不减,“小九,我亦攻亦受,不若,你收了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