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大抵是皇城太乱,平日里忌口的混账话,这些个茶客骂得那是热火朝天。 “你说圣上会怎么处置太子?” 整个茶楼,话题便没有离开容家二女,天家太子。 有人搭话:“这废了东宫之位只必然,这命留不留,便要看右相府闹得有多大,有多凶。” 有多大?有多凶? “右相府两位小姐的棺木这会子都在宫门口放了一个时辰了,几百号人披麻戴孝地哀嚎大哭,看相爷这态度,怕是要。”那人语气顿了顿,冷嘲一声,“以命抵命。” 附和点头的人,频频不绝,交头接耳有一句没一句地叹息、斥骂。 “诶,好好的太子不当,这下好了,成了阶下囚,没准明天两眼一闭,就身首异处了。” “死有余辜!” “倒是可怜了右相,一把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一下没了俩。” “这天啊,变得真快,才一个晚上呢。” “可不是。” “……” 茶楼里,天家的事,是从不消停的话题。 不过半天,太子萧衍,成了百姓口中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 人言,总是可畏的,大抵谁都知道,这东宫完了,太子完了。 午后,又飘起了雨,不暴烈,缠缠绵绵的,整个皇城像笼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的,宫门前,断断续续还有哭声,隐约中,漆木的棺木发出森冷的光。 整整四个小时,冒着雨,相府上下所有人,雷打不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