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猪头争霸赛-《道长,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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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湖上风大,吊灯从上往下分岔出的诸多枝腊烛改成了蜡状灯泡,这散发出的光芒更加恒定。

    整个宴厅的主角就是这个奢华的吊灯,它从灯泡到烛台都是用极好的玻璃所铸造而成,透光性极佳,云松抬头看,依稀回到了地球上的五星级酒店。

    宴厅的餐桌还是圆桌,但风格是古罗马式,围绕圆桌是一张张樱桃木椅子,再就是贴着墙边则是一圈的沙发。

    陈野心进来后便显摆他们家的吊灯和沙发,装逼之情,溢于言表。

    云松一看这能行吗?

    今天半个白天陈野心都在显摆,云松出于礼貌配合了下来,没想到陈野心似乎是装逼上瘾了,没个停下的时候。

    陈野心又用这宴厅来装逼,故作低调的说道:“松子你对我家这宴会厅还有印象吗?我记得你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很吃惊呀,竟然指着大吊灯问我这些蜡烛怎么通体都在发光。”

    云松淡定的说道:“那时候我竟然如此土鳖吗?其实吊灯没什么意思,我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介绍,阿妹你啃国的国会大厦用整个吊灯来做吊顶。”

    陈野心惊愕的说道:“你一定被骗了,这吊灯怎么能做吊顶?你看这吊灯多细呀,或者你是说吊灯镶嵌在吊顶上?那我家也是这样呀。”

    云松摆摆手说道:“不不不,你思维局限了。”

    “谁告诉你吊灯必须得是这个样子?你看到灯泡的外罩了吧?用那种玻璃整个铸造成屋顶,然后在玻璃后走灯丝,这样一通电岂不是满室生辉?”

    陈野心呆滞:“还可以这样?但这样也不行,你不知道,这灯泡外罩玻璃可薄了,用它做个小灯泡行,用它做大块的玻璃罩那太脆了。”

    “它还不能厚,一旦厚了透光性就不行了。”

    云松说道:“第一,有种玻璃叫防弹玻璃,顾名思义,这玻璃连子弹都打不碎,它自然足够坚硬。”

    “第二,有的是厚玻璃透光性依然极佳,有一种水晶玻璃就是这样。”

    陈野心盯着他看。

    然后猛的大笑起来:“哈哈,你糊弄我!”

    云松平静的说道:“你应当知道,我从不说谎。”

    陈野心梗住了。

    他琢磨了一阵,又指向沙发开始显摆:“哎哎哎,你看我家这套沙发,松子,你没见过这套沙发,这是我爸爸上个月才换的。”

    “你上去坐坐,这沙发是用鳄鱼皮做的,很舒坦。”陈野心坐下晃了晃,任凭弹簧摇动自己身躯。

    云松坐上去后说道:“不错。”

    陈野心得意了。

    得意不过三秒。

    云松说道:“不过这沙发太单调无趣了。”

    陈野心愕然道:“沙发还能有趣?这又不是女人,它还能给你吹拉弹唱?”

    云松笑吟吟的说道:“不必它吹拉弹唱,但让它给人按摩总可以吧?欧罗巴现在流行一种按摩沙发,它沙发下面有机器,通电后机器可以动弹,能给人的脖子和腰按摩。”

    “对了,这里的留声机呢?放一首歌曲听听,来一首你插得深-克莱德曼的《my-hert-will-goon》!”

    宴会厅自然是没有留声机的,这里风声猎猎、涛声徐徐,是听涛声的地方而不是听歌的地方。

    陈野心不甘心的问道:“你就是在糊弄我,压根没有这首歌曲!”

    云松不客气了,双手一背亮嗓子就唱:“every-night-in-my-dreams,i-see-you,i-feel-you……”

    开玩笑,他大学时候有一次回老家过年恰逢村里举办十佳歌手大赛,当时他一展歌喉、一鸣惊人,就是靠这首‘我心永恒’差点进入了五十强!

    我心永恒的曲调那不是盖得,毕竟号称百年经典,陈野心平时少不得听西洋歌曲,云松一开口他就服了。

    “别唱了,松子,我承认我刚才那是嫉妒之言,你别唱了,别让苏先生误会,让他以为我在打你。”

    云松不高兴的说道:“怎么了,这首歌不好听吗?”

    陈野心苦笑道:“这首歌是好歌,但你的唱腔听起来像是让人打的哀嚎。”

    云松更不高兴了:“你打得过我吗?要不然过两招?”

    他服下过神力丹,力气很大,伸手在沙发上一使劲,一个沙发起来了。

    见此陈野心眉头狂跳:“咱们继续说这宴厅的事。”

    云松说道:“你们这宴厅收拾的不行,地上怎么没有地毯?波斯地毯你知道吧?要手工的,要羊绒的,那个踩上去舒服。”

    陈野心说道:“你这是外行话,湖上湿气多大,怎么能铺上地毯?”

    云松说道:“湿气大就祛湿,在地毯下面先撒一层干燥剂……”

    “不谈地毯,谈别的、谈别的。”陈野心面如土色。

    云松说道:“那谈什么?谈墙壁?你看看,你们这是个白板墙,这怎么行呢?挂上一圈鹿头野猪头野牛头之类——可别挂虎头,风格不搭配。”

    “还有这门口你得弄俩西洋人啊,两扇门一扇外开一扇内开,一里一外俩西洋人,见人来了就来一句‘may-i-help-you,sir?’,这多有档次。”

    “还有这里上楼的楼梯,你们怎么弄了个旋转木梯?用电梯呀,人一进去,它嗖一下子上去了……”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松子,咱还是聊聊过招的事吧。”陈野心急忙打断他的话。

    云松问道:“这有什么好聊的,咱们俩要过招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现在扛揍吗?”

    陈野心又改口道:“咦,我父亲带客人来了。”

    他的父亲名字比他的要粗犷霸气的多,名叫陈王爷。

    这名字应当是寄托了陈野心爷爷的厚望,不过陈家向来势力大,陈王爷如今也算是个尊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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