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长安语气煞有其事:“祝前辈,就是师姐们口中的无妄之灾。” 云浅闻言,眨眼。 是吗? 那祝姑娘也是? 眼看着云浅提起了兴致,徐长安以一团灵力将自己和云姑娘的四周包裹起来,用来遮挡住接下来的对话。 “对了小姐,你靠我近些。”徐长安忽然说道。 “欸。”云浅眨眨眼,低下头,视线凝在徐长安落在她小腹上的手。 这已经很近了。 她依靠着徐长安的肩,被他揽着腰肢,还要怎么接近。 不过,云姑娘很快就知晓了。 只见徐长安做正身子,拍了拍他的腿,示意姑娘坐上去。 云浅好看的眼睛眨了眨眼。 坐……腿上? 半透光的帘子紧闭着,让人无法看得到车厢之中到底是什么模样,就好像徐长安不知道云浅此时那微妙表情的意义。 外面,驾车的青衣女子车技极好,她有些好奇为什么公子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动静,想要回头看,又没有那个胆量。 车厢中。 云浅轻轻掰下徐长安落在她腹部的手,站起身,认真的问。 “是要我坐你的腿上吗?” “小姐,这时候,你就别认真了,怪不好意思的。”徐长安脸上一热,语气急促:“以往在岛上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过,有什么好在意的。” “岛上?”云浅偏着头,说道:“可那时,是你坐在我的腿上歇息。” 徐长安:“……” 嘶。 他抽了一口凉气,多年前那些虽然美好,但是想起来都可以称为是黑历史的东西随着云姑娘的言语浮现。 徐长安眼角接连抽动,他看着云浅那平和模样,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 的确是这样。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是……小孩子嘛。 小孩子总归是有小孩子的便利,所以,他有一阵子的确……常在云姑娘腿上歇息。 诸如膝枕,甚至是抱在怀里让云姑娘教他最初的生字古韵、认字学习,都是家常便饭。 “……?” 云浅眼看着徐长安表情奇怪,不太理解:“怎么了?是我记错了?” “没有。”徐长安叹气归叹气,可嘴角却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的翘起了许多。 岛上的那些年,真是美好的回忆啊。 由记得,他刚被姑娘捡到,身体尚未痊愈时候,便是云姑娘照顾他。 云浅不太明白。 不是要说那位祝姑娘的事儿吗? 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罢了。 她顺着徐长安的回忆往下,然后便想起了那时候的事儿。 那时候,徐长安伤病未痊,体力很差,却还在尽力的、力所能及的帮助她一些事情。 姑娘还记得,那时候徐长安练字时,经常会露出极度疲倦的神色,不过往常时候哪怕再怎么疲倦到睁不开眼,他都会支撑着他那认真到极致的躯壳,直到完成每一天他给自己定下的学习目标才去休息。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成为自己合格的管家。 那时候的徐长安是这样想的。 可是某天,他终归是撑不住,趴在那儿睡着了。 云姑娘就送了他一个膝枕。 第一次的膝枕,就是出现在这种情况下。 而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直到发展成徐长安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云姑娘的腿上看书。 “不过。”云浅从回忆中脱离出来,略微可惜的说道:“自打你身子长了一些,便不愿被我抱着了。” 徐长安:“……” 人麻了。 什么叫黑历史? 这就叫。 —— “小姐,我那也不是长了身体,而是……自从以你管家身份自居后,就不能这样僭越了。”徐长安摇头。 刚被捡到的时候的确对姑娘的惊为天人,所以仗着自己小孩子的样貌占姑娘的便宜,那时候的他兴许还有些沾沾自喜。 可自从以合格的管家为目标后,直到与云姑娘一同搬进主楼、住进同一间屋子前,他真的再也没有一丝僭越了。 至于说给姑娘沐浴擦洗——那也是管家的职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