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桃花信·结局-《快穿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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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容重新振作起来,处理好陈家的生意后,在顺意楼二楼喝了几杯酒,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吹风。

    没想到竟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啧啧,这不是陈大小姐吗?”殷广陵知道了陈家的事情,巴不得来落井下石,他如今可做了朝中侍郎,一跃成为人上人,瞧不上陈容这个废物,“你这样子可真是颓废啊,果然,没了陈家庇佑你什么都不是。”

    陈容看都没看殷广陵一眼,目光仍然在窗外,在心里冷笑不已,

    系统憋着口气:“他这种小人可真让人讨厌。”

    对于殷广陵而言,被忽视的感觉比被骂的感觉难受多了。冷哼了一声,“你就装作听不见吧,往日我还没和你算账,如今倒是可以一起算了。”

    他说罢就摇着扇子春风得意的走了。

    殷广陵在别人面前都是谦谦君子的形象,看到陈容这个死对头才会原形毕露,可见执念之深。

    张少楚也来找过陈容,不过陈容爱答不理的模样,可把他气的半死,最后甩袖回富阳了。

    系统疑惑地嘀咕:“别人宿主遇到这种事都是喊打喊杀跟吃了兴奋剂似的,为什么你就这么难过呢?”

    陈容压根就不想理它,又喝了杯酒,耳朵微红,“那因为她们有仇可报,而我呢?”

    “也是。”系统应和,陈容总不能把她哥给捶死吧?

    陈容本来以为人生顺遂,一切都有了,可是没想到人生大起大落那么快。颇有些抑郁地叹了口气:“我准备把陈家的财产都收进徐家名下。”

    “我觉得可以,让陈文疏自生自灭去吧。”系统就差鼓掌了。

    陈容倒没想那么多,只是不想再回富阳。

    她到徐家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一群人搬着大箱小箱的东西往里边进,有些纳闷,“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丫鬟不知道陈容是殷广陵的死对头,解释道:“我们是殷家下人,今日公子来下聘礼,求娶徐小姐。”

    陈容张了张嘴,心里憋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在大厅看到了媒人和身子略微发福的殷夫人。

    “我儿如今前途无量,要娶你实在是你的运气。”殷夫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上座,拿着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他外祖父为他求娶了公主,想必你也听说过了……”

    媒人在一边谄媚地附和:“做个侧室也是非常不错的嘛,毕竟公子往后啊,是要成大事的……”

    徐意如注意到陈容到了门口,放下了茶杯,果决道:“不必了,意如自己心有所属。”

    殷夫人笑容一僵,表情有点不自然:“你可得想清楚了,要不是中午我儿让我来下聘,我们可看不上徐家这样的门第。”

    “恩。”徐意如被讽刺了也面不改色,反而笑吟吟道:“意如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殷公子,希望殷公子能够另寻良配。”

    殷夫人的脸色彻底拉了下来,黑的可怕,“你以前靠着陈家,如今陈家没了,你若得罪了殷家,可没人护的住你了。”

    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殷家毕竟是大门户,想必做不出这种逼婚的事情吧?”徐意如垂眸笑,可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站起身微微矮了矮身子,“意如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殷夫人把茶杯重重一放,怒道:“真是小家子气,放不上台面!”

    徐意如身子微顿,陈容过去拉住了徐意如的手,转头目光冷清地看着殷夫人,“小家子气总比没教养好多了。”

    徐意如扯了扯陈容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陈容呼了口气,眼底有些不忿,“走吧。”

    出了大厅之后,陈容紧握着徐意如的手,坚定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让徐家超过以前的陈家,到时候就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徐意如看陈容终于恢复了原来的精神,郑重地点头:“恩,阿容想做的事情,一定可以做到的。”

    陈容的心安定了一些,是啊,她不能继续消沉下去了。

    毕竟……她并不是一无所有。

    红袖添香,熏烟袅袅,丝竹管弦不绝于耳。

    “四娘的琴真是弹得好,这双手……漂亮的不像话。”殷广陵在青楼听曲子。

    女子娇笑着停下,“奴家还以为您已经忘了奴家了呢。”

    “我忘了都不可能忘了你。”殷广陵轻浮地笑道。

    女子起身,娉娉婷婷地走到殷广陵身边坐下,身子柔若无骨般靠在他身上,“这江南不知道殷公子是个风流人物……”她媚眼如丝,“你这才从京都回来,可让姐妹们想的紧啊。”

    就在这个时候,心腹跑了上来,在殷广陵耳边嘀咕了几句。

    殷广陵脸色一变,眯了眯眼睛,对那些莺莺燕燕们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

    心腹给殷广陵添了杯酒,揣度着他的心意。

    “这个徐意如可真是给脸不要脸。”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冷笑了一声:“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

    心腹在他身边倒酒,谄媚地笑着,“那当然啊,想巴结公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区区一个徐意如,迟早是您的囊中之物。”

    殷广陵对这种马屁很受用,又喝了杯酒,有些微醺了,“别说这普通门第的女子,就是宫闱里的那些美人儿……啧啧啧。”他笑的很得意,“还不是拜倒在本公子身下。”

    心腹自然知道殷广陵那些风流韵事,他如今的名位也是靠那位美人有的,嘿嘿笑了,“可不是嘛。”

    殷广陵的手指捏着酒杯转了转,眼睛微眯,“不过,我脾气可没那么好。”

    徐意如一再得博他的面子,陈容也一次次坏他好事。实在让殷广陵不爽。

    往前陈家有钱有靠山自然不能轻举妄动,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他堂堂侍郎大人,捏死一只小蚂蚁还是轻而易举的。

    “公子想怎么做?”心腹赶紧伸长耳朵听着。

    “我要陈容……消失的干干净净。”殷广陵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徐意如放心地把徐家交给陈容打理,默默地退居二线,做个贤内助。

    柳儿见陈容重新振作起来,也为徐意如高兴,“大小姐可厉害了呢,有她帮忙,徐家用不了多久就能节节攀升了。”

    徐意如对陈容的能力毫不怀疑。

    “我倒不希望她太辛苦。”徐意如接过柳儿手里的莲子羹,搅了搅,“这几日她都没怎么休息。”

    “是啊,留香姐说大小姐睡得不□□稳,时常做噩梦。”柳儿如实禀告。

    徐意如愣了愣:“她倒是没和我提起。”

    陈容见徐意如端了莲子羹上来,正好有些饿了,放下了毛笔,“好香啊。”

    徐意如放下碗,温柔地开口:“那你多吃点,不够厨房还有。”

    陈容忙不迭点头。

    晚上陈容也累了,洗漱完毕正要睡下,听到徐意如敲门,有些疑惑,“有事吗?”

    徐意如手里提着灯笼,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青丝披散在肩膀上。影子被灯光拉的很长,背后是被月光映照的大树和高墙。

    风吹动树叶,声音簌簌。

    徐意如有些不好意思,不自觉握紧了灯笼的长杆,“我……我听说你晚上睡得不安稳,今晚来陪你……”

    陈容本来觉得没必要,想拒绝,可是犹豫时徐意如已经进了房间了。干脆关上了门,不再推辞。

    反正她是个正人君子。

    徐意如睡在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陈容闲聊。黑暗里不可避免的触碰,让陈容有些紧张。更加睡不着了。

    徐意如叹了口气,突然靠过来钻进了陈容的怀里,“好好睡一觉。”

    长发蹭在陈容脸颊上,痒痒的,心跳漏了一拍,“好。”

    徐意如微微动作,在陈容唇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随后枕着陈容的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陈容闻着徐意如身上淡淡地香味,心里别样的安稳,搂住了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黑暗中徐意如慢慢弯了唇角。

    系统幽幽地叹了口气,狗粮或许会迟到,但却不会缺席。它觉得自己的处境很扎心啊。

    不过,任务的完成度已经百分之百了,也就意味着陈容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不过它一时间竟然不确定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陈容。

    反正这货要爱情不要事业,还是顺其自然吧……

    徐意如大清早就接到了楼外楼小宴的请帖,是俞南城一位夫人的寿宴,和徐家关系倒是不错,请帖上言辞恳切地让徐意如参加。

    “马车在外边等着呢。”柳儿有些疑惑,“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周到啊……”

    陈容出了房门,看徐意如拿着请帖,问了问知晓事情后,笑了笑,“去吧,每天待在家里多无聊啊。”

    “那你呢?”徐意如不放心陈容。

    “我今天没什么事,就把院子重新布置一下,你回来的时候让人送些松石过来。”陈容随口道,“这里种的兰草都死了,重新种一些。”

    徐意如点了点头,回房换了身衣服出去了。

    陈容不善打理这些,规划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论,倒是后院池子里的荷花都开了,虽然开的晚,也不如荷花汀的壮阔,可倒也别有一种清秀感。

    “咦,这里什么时候有了只乌龟了?”陈容一愣。

    下人回道:“您曾经和小姐开玩笑说乌龟追白鲤,后来小姐便放了只乌龟进去养着。”

    陈容想到这一茬有些忍俊不禁。

    她摘了根荷叶,弯着腰伸手去逗趴在石头上晒太阳的乌龟,正在这时候一只箭“刷”一声,堪堪擦着她的脸颊而过,险些弄伤了她。

    “谁?!”陈容到底有些武功在身上,很快反应过来,看到趴在围墙上的几个黑衣人,冷哼了一声,吩咐下人:“去找人支援。”

    “是。”

    另一边,徐意如上马车,倚靠着车窗,抬手拢了拢碎发,突然发现鬓上一只垂珠钗子不见了,皱了皱眉:“停车!”

    “小姐,怎么了?”柳儿有些疑惑。

    “我的对钗掉了一支。”徐意如看了看车里并没有,有些闷,挑开了车帘,“车夫,停车,我回去找个东西。”

    车轱辘压着青石板街道的声音不绝于耳,马跑的太快,马车摇摇晃晃的。

    车夫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额头上浮起一层薄汗,心虚道:“宴会就要开始了,小姐还是先赶过去再说吧?”

    徐意如察觉到车夫的不对劲,夺过柳儿正在削水果的匕首,抵在车夫的脖颈上,压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线,冷斥:“停车。”

    柳儿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看她态度坚决,也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

    似乎是有些不对劲。

    “是是是……”车夫赶紧停下,拉住了缰绳,有些心有余悸,“刀剑无眼,小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谁派你来的?”

    “我不知道……小姐您别动手,别,我只是受人指使而已,是殷家,殷公子的吩咐……”车夫没想到徐意如真的敢下手,脖子上被刀压着的地方凉凉的,可是却有温热液体滑进了衣襟。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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