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虽然姜离昨晚说得信誓旦旦,但是萧启珩却仍当他是在安慰自己。执念治腿,这种话别说自己不相信,其他人听了只怕会当成是笑话。 但现实却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久久回不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姜离。 最后还是姜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嘻嘻地说:“殿下,你高兴傻了吗?光顾看着我干什么?” 萧启珩抓住他葱白的指尖,温热的触感提醒他这不是在做梦。 他用掌心握住对方的手,语气仍旧带着不敢确定的犹豫:“……我的腿……” “嗯?”姜离反问,“殿下的腿怎么了?” 萧启珩:“我的腿,好像能动了……” “真的?”姜离看他神情恍惚,贼贼地坏笑,“看来我的执念治疗真的成功了。” 若是换了平日,萧启珩少不了要说他又在胡说八道,但是现在这种情形,那四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好像有些事情真的就那么玄乎,即使自己不敢相信。 想到此,他神情变化几下,最后化为一声轻笑,认命一般说:“真是败给你了。” 姜离吃吃笑了几声,一个翻身直接骑在他的腰间,用双腿压着他的大腿,微微仰着下巴,颇为骄傲自豪地说:“那是,我连第三条腿都能长,你这两条腿算什么?” 萧启珩:“……”我竟无法反驳。 萧启珩看他仰着小脸,眉毛微挑,一副“我可真是太厉害了”的骄傲模样,心里像是有根羽毛在来回搔弄似的,有些痒痒的。 这个小王八蛋是属于自己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想到这个,萧启珩感到心口袭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与自豪感。 他伸手揪住姜离的衣襟,腰上使力,转眼便将两人的姿势对调,把姜离压在身下,而他自己则双腿跪在姜离的腰间两侧。 幔帐因为他的动作晃动了一下,其中一道因为没有系好绑带,不经意散开来,挡住了床内的一半风景。 幔帐内,萧启珩维持着跪在姜离上方的姿势,这个动作明确证明了他的双腿是真的好了,在这一瞬间,他内心如同惊涛骇浪翻涌,起起伏伏,久久未能平静。 他面露动容,一手撑在姜离的脸侧,另一只抚摸着姜离的脸,细看之下,他的手指竟然微微颤抖。 他的双腿残疾至今已有十年之久,就连太医院里医术最精、资历最老的周院首都说痊愈无望,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一生杵着拐杖行走,如今却突然痊愈,让他如何平静? 姜离知他受这双断腿之苦多年,个中痛苦和辛酸不言而喻,自然明白他此时的激动。 他伸手握住对方流连于自己脸颊上的手,将它贴在脸上,轻轻摩挲了掌心两下,冲他笑道:“这是好事,殿下应该高兴才对。” 他这般说着,眼眶却也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这些年来,他贴身照顾萧启珩,爱人为了这双腿受了多少罪他最清楚不过,如今能够痊愈,他和爱人的心情是一样的。 萧启珩用指尖扫过他的眼睫毛,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一路往下,亲他的眼皮、鼻尖。 最后他停在姜离双唇上,轻轻含住,极其珍惜地啄吻几下,这才说:“不是要高兴吗,哭什么?” “喜极而泣。”姜离笑道,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殿下的腿好了,我们不尝试一下别的姿势吗?光靠我自己动,会失了很多乐趣呢。” 这句话让萧启珩的身形一僵,姿势?自己动?他不由想到之前两人在浴房里那些旖旎的画面,心里一动。 可是现在已经快天亮了,白日宣淫,总归是不好。 萧启珩自小恪守礼数,内心不免有所挣扎,但是在挣扎的背后,又免不了惦念那极致的欢愉,理智和欲念互相拉扯,让他一时间难于抉择。 姜离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但看他一动不动,似乎有些挣扎,便轻声一笑,松开他的脖子,推开他起身:“既然殿下不想,那我就起了,时间尚早,殿下再睡一会儿吧。” 说着便要下床,脚还未沾到地,腰上突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箍住,将他往后一拉,再次被压回了床上,紧接着双唇便被狠狠地堵住了。 去他的礼义廉耻、白日宣淫。 萧启珩心中的魔障将最后的一丝理智压下,他凶狠地亲吻着姜离的嘴,一手把姜离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手指所到之处,留下滚烫的指温。 天色微亮,却无人再去在意,一心只有眼前的人。 姜离微微扬起头,承受他急切的亲吻,下颚线连接喉结的地方拉出一道看似凌厉又脆弱的弧线。 晃动的幔帐内,不时传出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声,在这间空旷的寝殿里听起来暧昧又撩人。 爱如狂风骤雨,一发不可收拾,雨水浇打在岸边的沙上,印出一道道水洼,水流沿着沙子一路流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