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激动,我也是过来人了。”姜离拿着匕首在黑衣人的胯间比划了两下,像是在找下一刀应该往哪里下手,“刚才只是个开胃菜而已,现在我肯定让你一次性断个干净。” 其他人:“……” “只是断完之后,你需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等你那里的伤口愈合,那才是个痛苦的过程……” 姜离说着,眼底一寒,突然扬手一挥,照着对方的胯间某处便横切而下,银色的匕首在黑衣人的脸上闪过一道光,黑衣人目赤欲裂,整个人神经质一样发抖!被姜离单手卡着的嘴里拼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哗啦——” 几只飞鸟掠过,张开翅膀飞上天空。 林中的场面有些诡异,空气中飘着一阵难闻的气味,萧启珩皱了皱眉,嫌恶地看了眼对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整个人如筛子般打抖,胯间湿润的布料昭示着他被姜离吓出尿了。 赵清和郑煜面面相觑,都觉得胯间有点疼,目光不约而同落到姜离的身上,都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此时的姜离哪有平日里那个言笑晏晏的少年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小恶魔。 “哎,手滑没切到。”姜离有些可惜地说道,五指翻飞玩着手中的匕首,轻飘飘地问,“现在愿意说了吗?” 黑衣人不住地点头,姜离微微松了一点手劲,让他能发出声音,但又不能咬舌自尽。 “……是……是六……六皇子!” 黑衣人断断续续地说完,命根子差点被切掉恐惧让他心惊胆战,试问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有什么比被阉还要恐怖的? 姜离得了满意的答案,微微一笑,钳着对方下颚的手骤然一使力,只听“咔嚓”一声,便把对方的下颚卸了,然后对按着对方的两名官兵说:“下面的就交给你们啦。” 两名官兵对视了一眼,默默道:“……是。” 姜离把匕首丢给一旁的一名官兵,让对方帮自己清理一下,然后拍拍手往萧启珩的方向走去,刚走两步,就看到萧启珩他们正定定地看着自己,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了?”姜离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走过去不明所以地问,“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三人心想,真是太不对了!! “没有。” 萧启珩最先开口,捡起刚才打斗中掉落在一旁的水壶,拧开盖子,一手拉过姜离,倒水给他洗手:“脏了。” 他一只手倒水,一只手握着姜离的手用拇指替他洗掌心,眉心皱得紧紧的,显然是对他刚才切黑衣人那里的行为非常不喜欢,觉得弄脏了手。 “没有碰到手。”姜离笑道。 萧启珩一言不发,将他的手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两人此时的行为实在太过亲密,姜离感觉到后面有两道炙热的视线黏在身上,小声地提醒他:“殿下,还有人在看。” 萧启珩闻言,抬头看了他背后的郑煜和赵清一眼,目光中带着压迫和冷意。 郑煜和赵清顿感脖子一凉,下意识就别开眼,装做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 等萧启珩和姜离上了马车,郑煜才和赵清对视了一眼。郑煜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说:“那什么,你平时在你们殿下身边伺候,有没有发现他有哪里不对劲?” “……不好意思。”赵清惭愧地说,“在殿下身边伺候的是姜离,我只能守在外面。” 郑煜:“……哦。”看来真的有点不对劲。 “你们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马车里传出萧启珩的声音。 “马上就走!”郑煜应了一声,安排人将那两名黑衣人押送回京,然后让大家整装出发,继续前往下一个驿站。 翌日,萧启珩在前往蓟州赈灾路上遇刺的消息传回了皇宫,元帝得知此事与萧启匀有关,雷霆震怒,当即命人传召萧启匀。 萧启匀正在宫中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幻想着萧启珩这次必死无疑,等这次贪污的风波过后,以后自己还是那个一手遮天的皇子,等元帝老了,他便能继承大统。 酒意上头的他,白日做着美梦,在被带到元帝面前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那两名黑衣人被丢到跟前,才发现事情败露,伏趴在元帝面前大声喊冤。 元帝将手边的砚台砸到他的脚边,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指着他的手指都在发抖:“你还有脸喊冤?!人都到了朕的跟前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我!!”萧启匀手脚并用爬到他跟前,“父皇,是十七弟,是他派的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信你叫他来当面对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