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早朝上,先是兵部尚书就最近时日的战况做了汇报。宋楚啸又与诸大臣们针对几个关心的问题,合议了一番。 见时辰也差不多了,侧立于一旁的福公公在皇帝的示意下,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一事要禀报。” 刑部黄侍郎手执笏板出列。他便是益安伯府世子为灵鸢托上的关系了。 皇帝微一点头。 黄侍郎继续说道,“回陛下,十日前,刑部曾接到线报,称渠城知府江鹤在任期间滥用职权,发国难财。贪墨金额之巨大,令人咋舌。臣已经派人前往渠城调查了。” 世子找上他时,说得含糊其辞,只告诉他,“此事小则抓官匪勾结,大可保你迅速升迁。” 调令手下人出城办差而已,于他不算什么难事,黄侍郎也就卖了世子这个人情。现下一有重大突破,他便按耐不住,抢着要向圣上邀功了。 皇帝怒一拍龙椅。“岂有此理!此案证据可确凿?” 黄侍郎忙垂首回道,“渠城知府贪墨现已被证属实。侍卫抓到他时,正是在他藏匿赃银的地下密室里,且银两上还留有铸银时的刻字,确系朝廷官银。 目前所缴获的数额就共有二十七万两之多。那些被抹去印记的,还不知有多少呢。” 二十七万两的数字一出,群臣哗然! 加上皇帝偶尔给的赏赐,他们为官的俸禄一年也才小几百两。能贪到二十七万两得是有多大的胆子? “陛下,此等贪官污吏在天元国的历史上真乃空前绝后了。陛下明明三令五申,那江鹤竟还敢如此胆大妄为。臣以为必须严惩江鹤,以儆效尤!” “渠城乃西北弹丸之地,赋税有限,却常年灾荒不断。如黄侍郎所诉,江鹤能触及到如此巨额之官银,必然是朝廷的赈灾银两。 臣有理由怀疑,江鹤在朝中定还有其他同党,与之方便。恳请陛下彻查!” 一名御史言官也道,“老臣也以为,江鹤贪墨性质极其恶劣。他贪的已不仅仅是银子,更是百姓们的生存之本啊。陛下一向爱民如子,而江鹤的行为却是在抹黑朝廷在民众间的形象。” 曾在雍州出任过巡抚的官员说,“近十年来,江鹤在文人界里声名鹊起,皆因其贵而精的字画藏品。 据臣听闻,渠城才结束了一场王亦汝早期画作的拍卖。一张捕蝶图竟被拍出了十二万两的高价,而买主正是江鹤。如此手笔,恐怕他所贪墨的数额还远不止二十七万两啊。” 一时间,群臣激愤,江鹤俨然成为了众矢之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