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婉蓉揪紧手里的帕子,试着张了几次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她结结实实地跪到地上。扑通一声,令林国公和秦氏都大为错愣。 “父亲,女儿不幸,遭了奸人陷害,才......被宋奕昕夺去了贞洁。求父亲为女儿做主!” 什么?!贞洁? 林国公与秦氏如遭雷击。秦氏手中的茶盏更是哐当摔了个稀碎。半沸的水洒溅一身也管不了了。 看着林婉蓉声泪俱下,林国公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突。 “你说!昨夜到底是怎么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突如其来。林婉蓉不光身体招架不住,脑子里也乱糟糟的一团浆糊了。 见纸是包不住火的,她只好哭诉道,“女儿昨晚如往常一样,于亥时就寝。熄灯之后不久,竟有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闯进了闺房。 女儿被他封住穴道,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连喊叫都不得。他把女儿塞进麻袋,扛着就出了府!” 秦氏怒极攻心。“岂有此理!国公府里的侍卫护院都是死的吗?居然能让一个黑衣人来去自由,如入无人之境,老爷啊!” 一向以行止有度自居的秦氏都不免慌了神。同为女子,她自然知晓贞操的重要性。 倒不是说有了那一层膜就万事稳当了,但没有却是万万不行的呀。只怕,婉蓉这辈子都艰难了。 “闭嘴!你是要嚷到人尽皆知才满意吗?!” 林国公斜瞪着她。这个秦氏,真是越看越让人不顺眼了。 好好的一府女眷都被她这做主母的打理成什么样了?若非看在嫡长女的份上,他真不介意送她进老宅祠堂里,清修后半辈子。 “婉蓉,你起来,继续说。” 林婉蓉看了一眼微愕中的秦氏,又哽咽着道,“最开始,女儿只以为是遇上了采花贼。可被人放下了,才发现已身处冠花楼之中。当时,大堂里正进行着花魁拍卖,并无人留意到二楼的动静。 再后来,女儿听见有人进来了。知是宋奕昕,原本还惊喜了一瞬,以为他会救下自己。结果......结果......他竟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强要了女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