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种猜测黄侍郎岂敢乱说?猜中了,抓到人,他是大功一件。倘若猜错了,搅得朝堂血雨腥风,人人自危,那他事后也逃不了被参本子,骂他进献谗言,危言耸听。 被提前转移的可能性,皇帝也想到了,所以才要他去查与徐家交好的氏族。可要说是花掉了...... 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败光? 皇帝沉吟道,“江鹤热衷于收集字画。可这徐泉乃寒门子弟出身,能有什么嗜好呢?如此大一笔进出,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 难道是......一股寒气窜上脊梁,皇帝惊一立目。 “查!给朕彻底地查!” 黄侍郎当即跪地。“臣遵旨!” -- 一过正月十五,年味也就淡了。 自从那晚被宋奕昕从冠花楼里放走,灵鸢不久便遇到了带人潜伏在附近的张四。马车辗转了半宿,在确认无人追来后,几人才溜回了槐家胡同的小院。 直到这一日,张二兴冲冲地从门外进来。 “姑娘!姑娘!外边有好消息了!” 掀开厚重的棉帘子,灵鸢笑着上前迎他。 “是什么好消息,能把二哥开心成这样?” 那抹久违的,发自真心的笑,上一次见已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虽只穿着颜色布料都最普通不过的棉袄,但褪尽铅华的灵鸢却似乎才真正活过来了一般,重拾了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朝气。 在心中感叹完造化弄人,张二也笑了。 “天大的喜事!姑娘听了,保准儿比我还雀跃呢。走,进屋说吧。” 闻言,灵鸢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但也不敢奢望太多。 屋内的矮架子上烧了两个炭火盆子,倒是比寒冬腊月的室外暖和了不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