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道别-《穿书后男主每天都想暗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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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萧谨行想要重新翻盘,就又难了。
所以现在的关键,还可以从萧谨慎手上去拉拢一些内阁之人,内阁之中有反对意见,皇上下任何决定,也都会三思而后行。
内阁看似没有实权的一个机构,却真的是皇上身边,最说得起话的一帮人。
“你觉得宋砚青可信?”萧谨行问叶栖迟。
在叶栖迟直接说出宋砚青这个人的时候,便对她的话产生了兴趣。
“大抵是可信的。”叶栖迟其实也没有完全把握。
原文中。
宋砚青是跟着萧谨慎的。
但最后萧谨行重新重用了他。
所以应该,可信。
“但现在,为时已晚。”萧谨行直言。
叶栖迟皱眉。
“萧谨慎很早之前,便有了要掌控内阁的打算,内阁的首席大学士,就已经是萧谨慎的人,否则这么多年,皇后和萧谨慎斗智斗勇这么多年,皇后这么大的权势却依旧让萧谨慎在朝野中有了一席之地,便就是因为有内阁的撑腰。而父皇确实很信任内阁,内阁商讨的很多策略,父皇几乎都会采纳。”萧谨行不温不热的说道,“当然,确也如你所说,内阁中自然也不完全是萧谨慎的人,宋元忠就不是,可这次科举,十之八九,宋元忠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就会妥协。哪怕我现在去贸然找宋元忠,结果也不会太好。还有。”
萧谨行顿了顿。
继续说道,“萧谨慎和谢芮瑶已成亲,国公府便也成为了萧谨的人。而国公府的两个女儿,谢若瞳和谢芮霖又都嫁给了宋砚青为妻,依着这层关系,宋砚青也不可能会拒绝了萧谨慎,顺其自然便就已经是萧谨慎的人。所以宋砚青,我们是拉拢不了的。”
叶栖迟看着萧谨行。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萧谨行早就已经想得明白。
也因为想得明白,才会,放任此时的发生。
“不过,谢若瞳不会是萧谨慎的人。”叶栖迟肯定。
萧谨行看着叶栖迟。
“所以,宋砚青还可能,不完全是萧谨慎的人。”
“宋砚青喜欢的是谢芮霖。”萧谨行直接反驳了她的观点。
意思是,谢若瞳在宋砚青面前,也是没有话语权的。
叶栖迟抿唇。
这一刻倒是被萧谨行说服了。
“宋砚青这条路,我暂时不考虑。”萧谨行直言道,“我现在更看重的反而是,下月的选秀。”
叶栖迟听着萧谨行的打算。
他说道,“父皇一向不太沉迷美色,特别是随着年岁增加,后宫中真正被父皇宠幸的妃子少之又少,也是如此才会有了淑贵妃在后宫中地位。我私下问过父皇身边的公公了,父皇现在几乎不会翻妃子的匾牌,其他妃子也就没有机会真的亲近得了父皇,如此,如若父皇真的要立后,在加上内阁殿的建议,那么淑贵妃便很快就可以坐上皇后的位置。”
叶栖迟倒突然觉得萧谨行还挺聪明。
真还没想到,他居然还知道考虑后宫的事情。
“你可知道你父皇为何,不再宠幸妃子?”
“我刚刚说了,年岁已大。”
“不。”叶栖迟说,“是因为肾虚。你父亲也不过四十多点,保养得好,还可以老当益壮!”
“……”萧谨行没想到叶栖迟说得这般直白。
这女人好似真的,半点都不懂得矜持。
但事实,却也如此。
前些年,父皇便让太医给他医治过,但效果显然不佳。
经过几年的调养也没见任何效果,便也就放弃了。
“所以你要让你父皇对秀女感兴趣,还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要么都是白瞎。”叶栖迟已经开始打算了。
“我也在考虑。”萧谨行说,“便也私下去找了一些药方子,看是否有用。”
“你怎么不考虑我?”叶栖迟盯着萧谨行。
她这么活脱脱的一个神医,他是眼瞎看不到吗?!
萧谨行看着叶栖迟。
其实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叶栖迟。
当一月前他开始有这方面打算时,其实就已经想过叶栖迟了。
但毕竟是男人方面的隐疾,私心却也不想让叶栖迟去接触。
此刻叶栖迟说到明处。
他倒也没有理由去反驳。
“找机会,去见皇上,我要去现场给他把脉才行,毕竟肉眼观察而言,我不觉得你父皇有肾虚的症状,所以还得把脉后细细诊断,才能够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叶栖迟说道。
萧谨行并没有立即答应。
“想要让你父皇重整雄伟,我才是关键。”叶栖迟都不知道萧谨行在犹豫个什么劲儿。
“你能不能矜持点!”萧谨行冷声。
“治病还要矜持?”叶栖迟觉得萧谨行就是一神经病。
何况她说什么了?!
显得她不矜持了!
“随便你吧!”萧谨行甩手,似乎不想在和叶栖迟废话。
他对着白墨婉说道,“婉儿,我们走。”
就带着,白墨婉从她面前走过了。
叶栖迟看着他们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但事情说完了,她待在这里也没有意思。
便转身离开了。
离开时也在想,宋砚青她算是没办法帮谢若瞳曲线救国了,就看宋砚青后面自己的造化了。
……
院子内。
叶栖迟离开,就又剩下了萧谨行和白墨婉两人。
白墨婉自然能够感觉到萧谨行的怒气。
是被叶栖迟激怒的。
叶栖迟在男人方面说得如此大胆,是让萧谨行不舒坦了吗?!
因为占有欲,所以才会有这方面的情绪。
白墨婉现在反而觉得,萧谨行对叶栖迟的在意,比叶栖迟对萧谨行的在意更多。
还是说。
叶栖迟真的够聪明,知道这么引起男人的注意。
知道怎么引起萧谨行的兴趣。
真正做到了,欲擒故纵。
“婉儿。”萧谨行叫着她。
白墨婉回神,回神之时,眼眶却有些红润了。
萧谨行自然也看到了。
他伸手想要去给她擦拭掉落的眼泪。
却在抬头那一刻,又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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