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见她自觉拿走了冰薄荷味,他不动声色,把普通雪碧打开,仰头喝了几口。 祝瑾年懒得在他面前维持什么淑女形象,反正她本来就不是。于是也直接对着瓶口就喝,才喝了两口,马上发现不对。 随着液体的滑过,口中的辣度被提升了一个档次,更有以种种灼烧感。她怔了几秒,为什么明明喝的是冰薄荷雪碧,却好像喝辣椒水一样——辣么辣么辣! 吃辣的时候再喝冰薄荷雪碧等于要你命3000,这是所有不慎这么搭配着吃的人最痛彻心扉的感悟。 祝瑾年捂着嘴,舌头又辣又麻,好像含着芥末味跳跳糖,欲哭无泪,她似乎忘了聂羽峥是个阴险的混蛋。 “你怎么了?”聂羽峥明知故问,一脸关切。 “没什么!”她死鸭子嘴硬,逞强道。 她深深怀疑,其实这一切就是聂羽峥将计就计、见招拆招的阴谋。 饮料是不能再喝了,祝瑾年不想他发现自己的窘迫,只能佯装无事,继续“淡定”地继续吃。她越吃越觉得热,感觉背后的布料被汗浸湿了,领子一圈更是热,都能察觉到豆大的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滴。 聂羽峥起身离开,祝瑾年见他走向洗手间,赶紧抽两张纸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掏出镜子看看自己的脸,用随身带着的海绵压了压脸上的浮粉。 “你很热吗?”聂羽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吓了一跳,发现他脱去了长袖衬衫,只穿一件打底短袖白T恤,看上去很凉快。 “不……不热。”她继续嘴硬,把镜子和海绵一股脑儿丢进包里。真糟糕,她今天穿的是套连衣裙,一件也不能脱,况且,针织布料比棉质更热! “我热。”聂羽峥重新坐下,把衬衫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表情坦然,用下巴示意她看旁边几桌赤膊男生,又开始逗猫,“介意我和他们一样吗?” “介意!你可不准脱!”祝瑾年微咬牙警告他。 “还以为你特地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赤膊上阵的样子。”聂羽峥笑着摇摇头,“看来,我误会了。” 看看邻座的赤膊男生、自己桌上的冰薄荷雪碧、他的短袖T恤,再向后摸了摸几乎湿透的背部,祝瑾年的后槽牙都快被自己咬断了。 正所谓自己点的麻辣锅,跪着也要吃完,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告诉她,已经买过单了。 她错愕地瞪着聂羽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刚挤出一个“你……”,他就屈指敲了敲压在玻璃下面的点菜底单,接口: “你的二百五,我替你付了。” 这话说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祝瑾年下意识看了一下底单,她点的那些菜加上聂羽峥点的两盘素菜、两瓶雪碧,刚好250块! 她惊觉,这一局,自己——完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