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她掌握着最多的信息,可能是因为亭外便站着秦正秋这个“天下第一人”,也可能是因为她有足够的系统点来应对一切意外。 但不管因为什么,魏长天都在此刻对她多少有些刮目相看。 “......” “魏公子,皇上,你们应当能猜到我为何会邀你们至此吧。” “从去年冀州之乱开始,至如今,一年多的时间大奉大宁两国战火从未停歇。” “环顾苍生悲苦,旌旗凋卒,两国国力皆已羸弱不堪。” “你们不觉得这仗已经不能再打下去了么......” 亭中,许岁穗的声音不大,但十分平稳。 至于她说的内容...... 道理宁永年和魏长天其实都懂。 不过对魏长天来说,他既然要造反,那就必须要造反的“彻底”,这叫以战止战。 而对宁永年来讲,他则是要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夺回皇位。 两边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或者说是几乎不可调和的。 虽然许岁穗作为突然杀出来的“第三方”有意促和, 也确实具备一定的促和资本。 但这仅凭嘴皮子可不够。 “许姑娘, 有话你便直说吧。” 宁永年没有去看魏长天,只是盯着许岁穗慢慢说道:“你今夜既然将朕邀至此处,想必不会只是说些圣人之言。” “朕明白你此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止战,但方才的理由还远远不够。” “所以,姑娘不必再绕弯子了。” “......” 从语气,到内容。 宁永年对许岁穗的态度可以说还是很客气的。 这一方面表示出他对后者有所忌惮,另一方面也表示出他其实也想尽快结束战争......但前提肯定是要把皇位还给他。 毕竟不论什么时候战争都是解决问题的最后手段,如果可以的话没人愿意打仗,哪怕皇帝也是一样。 更何况如今的局势已然对他越发不利。 “皇上,这么说来,如若我接下来要说的事足够危急......” 许岁穗扭头看向宁永年:“你便愿意停战,是么?” “这要看姑娘究竟会说什么。” 直到此时,宁永年终于第一次瞥了魏长天一眼:“若是真的到了非得停战不可的地步,朕自然可以暂时既往不咎,与魏家摒弃前嫌。” 既往不咎,摒弃前嫌。 眼瞅着都已经“无国可回”了,宁永年在言语上却还毫不示弱。 不过许岁穗也没纠结这些口舌之争的问题,点了点头后便将目光投向自始至终还没说过话的魏长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