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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沈行知如此毫不掩饰的回答，妖师鲲鹏不怒不恼，反而一脸微笑的说道：“这世上可没有永远的敌人，一切不过是利益驱使，在积雷山阻你大军和三藏，这是很早以前就与佛门定好的，现在该做的老夫也做了，便与佛门没了半点关系，再与人族结盟又有何不可？”

    沈行知倒是有些意外了，眼前的鲲鹏倒是与他想象中的有些区别，不过这样的鲲鹏倒是显得更加真实。

    很显然因为某些原因，妖族也参与到了原本的佛门西行计划中，这些都是很久以前就定下的，也是长久的时间里妖族对佛门欠下的因果，所以才有了这次万妖齐聚积雷山。

    不过当妖族在积雷山与人族做过这一场，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已经完成了对佛门的承诺或者说因果偿还，妖族就是转头与人族结盟与佛门为敌也理所当然。

    “这是妖师你的意思，还是女娲娘娘的意思？”忽然沈行知很跳跃的问了一句，这一次还直接问到了女娲。

    女娲是公认的妖族圣人，地位在所有妖族之上，即便妖族没有人族如此紧密的社会结构，但在松散的妖族内部，女娲依旧是妖族最敬重的存在。

    鲲鹏看了沈行知一眼，似乎也有些意外，不过他的回答让沈行知更加意外：“我妖族虽然敬重女娲娘娘，但她还决定不了妖族的未来。”

    “什么意思？她不是妖族圣人吗？”沈行知真是第一次听到女娲无法掌控妖族这个说法。

    “妖族有远古妖族与近代妖族之分，在远古妖族眼中，女娲可从来都不是妖。”鲲鹏再次语出惊人，一句话让沈行知好久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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