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为兄昨日方才返京,旅途困顿。” “听闻皇兄三年来一直在江南,那里文风鼎盛,物阜民丰,想来皇兄定然做出了一番大成就。而我这三年都在东北诸地,喜好查访民情,结交有才又能的文士,堪堪解决了几桩不平事,与皇兄比起来大为逊色。咱们三年之约,弟弟我定然落败了。” 这意思,他若有成就是去的地方好,不是自己有本事了? 李净宇对李文安这阴阳词法嗤之以鼻,面上还是保持礼貌,“皇弟过谦了,为兄我在江南也听说你的事迹,人人都道睿王善体民意,是礼贤下士、为民请命的贤王。” 李文安得意地笑起来,“只是些许小事,难为百姓们记得。不知皇兄这些年做了什么,我在东北一带,少有人提起皇兄的事迹呢?”说完,又哈哈两声,“皇兄素来低调行事,想必是做了大事都不声张,才会没有名声传出。”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些年将江南各地的河道走访调查了一番,拟定了一些整治河道的方略。” “这岂不是纸上谈兵?” 观战的大臣中传出“嘻嘻”“哈哈”的嘲笑声。 于洪发瞧不过去,正要开口为李净宇辩解,便与李净宇的眼神对上,后者朝他摇了摇头。 于洪飞闭上嘴,只双眼四顾,默默将那些明摆着嘲笑的大臣几下姓名。 恰在这时,太监来报皇帝将至,请众位大臣移步正殿。 众人赶紧整理衣冠,一个个鱼贯走出,在大殿之上按照品级整齐排列,等待皇帝到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