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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说得对，小僧受教了。”慧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说完又好奇问道，“所以传闻是假的吗？”

    “那倒不是。”

    高颖怒道：“那你废话什么。”

    黄枫忍不住逗慧空：“你帮了师姐就是帮了我，走，去树庐，我请你喝酒吃肉逛窑子。”

    话还没说完呢，高颖挺枪就刺。

    黄枫抽身而退，笑道：“师姐，我先走了，你多保重，小慧空，有缘再见。”

    慧空依旧认真：“小僧不小！”

    离了树庐地界，黄枫往回赶。

    此刻李墨棠已经回到京城，御书房里，李胤看着手中账册，沉默不语。

    李墨棠气势汹汹：“父皇，这些事，你是否早已知晓，所以故意不让女儿调查。”

    李胤抬头：“你是在质问朕？”

    李墨棠：“是啊。”

    李胤将账册一摔，想发怒，但是斥责的话到嘴边，没说出口，发出一声叹息：“我虽然有所猜测，但并无证据，如你所想，我不希望千百年前祖辈的争斗再被挖出来，任人置喙，而且我也确实没想到，这件事一直牵扯至今。”

    “父皇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父皇打算怎么做？”

    没想到李胤却不远多说，用词也重新严厉起来：“此时你无需再管，朕自会定夺。”

    “父皇！”

    “行了，朕乏了，你退下吧。”

    李墨棠心里气，又不能赖在御书房不走，气哼哼的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道：“父皇，女儿还有一个问题，大夏为何没有山神、土地？”

    听到这个问题，李胤脸色微变，沉默片刻后说道：“天上的事，朕也不知，等你推开天门，来告诉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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