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您行行好,不能杀我啊,虽然我是个坏人,但我也和你一样是被逼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不然谁照顾我那八十岁老母和刚上小学的女儿啊!” “我...我...我...”良夫更加哆嗦了,全身都在打摆子。 “您想想,要是杀了我,您铁定进监狱,那您的孩子该怎么办啊?您的孩子能没有父亲吗?” 抢匪边转移良夫的注意力,身体一边前倾。 找准时机后,他一个前扑,双手伸向良夫手中的枪企图夺过来。 良夫察觉出了他的目的,可已经来不及行动了。 他的脑内甚至浮现出了男子夺过枪后直接杀了他的画面。 紧接着,就是走马灯,自己那唯唯诺诺,从小到大都随波逐流的人生。 放眼看向过去,小时候在学校中被老师批评,把老师的话当做圣旨,长大后,被老板批评,把老板的话当做圣旨。 整个人生,就如同早就被写好的剧本一样,在一个循环的套路里,不断反复。 突然,他的走马灯被打断了。 一只纤细但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把他往后一拉,他惊慌的向侧面看去,只对视上了一颗正在分裂的红色眼瞳。 红瞳女士的另一只手贴在他的手上握住了枪械,扣动了扳机。 抢匪的脑袋往后一扬,红的白的溅了满墙。 未央松开了手,侧移了两步拉开距离,仿佛讨厌沾上血的味道。 啪,良夫这时才回过神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在哆嗦,不断摇头向后蠕动。 “蠢货。”银发女子瞥了地上的良夫一眼,“不是说你。” 她在说抢匪是蠢货,那些指示良夫来杀人的抢匪,很愚蠢。 杀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于好人来说更是如此。 除了天生或后天养成的恶人,只有冲动的人,才会打破道德的底线。 她看人一向很准。 “你,你是谁?”良夫这才想起来询问,“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自我暗示的强调无法帮你下手?”未央答非所问的呵了一声。 “出钱把这面墙重新刷一遍,这是礼貌。” 说完后她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去,将门关好。 咔哒,在门合死的一瞬间,良夫的两条腿蹬了一下。 他好像忘了些什么,只记得,有个人进来救了自己,并要求自己出钱把染血的墙刷好。 至于那个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他一概不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