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半夜1点32分,新丁酒吧。 这是一家位于街角,鲜有人至的小酒吧,而老板似乎也不在意这点,这里的位置只有吧台前的几把座椅。 也就是说,这个酒吧,也只能容纳为数不多的几个客人。 比起酒吧,更像是一些熟识的朋友或同事谈事的地方。 提着公文包像是刚下班的银发女人急匆匆的推开酒吧的门,伴随着风铃声快步走入。 “来一杯什么?”有两撇小胡子的酒保轻声问道。 “vermouth。”贝尔摩德把公文包放在了一边,抬手按着眉心,“琴酒还没来么?” 酒保给贝尔摩德倒上酒,用下巴指了指她背后。 哐当,酒吧的门关上,一身烟味的银发男人坐在了贝尔摩德身旁的座位上。 “呼,今晚可真冷啊,大哥。”将门关好的壮汉向酒保招了招手,然后就坐在了银发男人的右侧。 “还可以吧。”琴酒拿下嘴里叼着的香烟,视线左移,“有什么事,贝尔摩德,电话中说不清么?” 贝尔摩德没有看摆在面前的酒杯,双手合十抵住嘴唇,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放下双手转身看向琴酒。 “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呵。”琴酒冷笑一声,将烟灰弹在了酒保递过来的烟灰缸里。 他觉得有趣,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大概又要给他耍什么新花招了。 “你说吧,我们是专业的杀手,我们不会怕。”伏特加咧开嘴笑道。 “格拉巴...”贝尔摩德用力掐了掐拇指,“他吃人了。” “吃人?”伏特加挠了挠头,“狂人日记中的那个‘吃人’?” “不是!吃人,真正的吃人。”贝尔摩德瞪了伏特加一眼,“不是在跟你讲文学。” “在成为一家私立医院的院长开始,他就是资本家了。”琴酒毫无吃惊的情绪,“而资本家,都是吃人的,甚至我们杀手,在某种意义上也算得上吃人的人。”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吃人,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人,别想的那么多!” 贝尔摩德血压直接拉满,这两个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噢噢,我懂,我也有那个习惯。”伏特加说着在手心里写了个‘人’字,然后张开嘴吃了下去,“紧张的时候,这么做挺好用的。” 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去医院看看脑子吧,伏特加。” “吃人,呵,也许该去医院看看脑子的人是你。”琴酒瞥了贝尔摩德一眼。 “我说的是真的。”贝尔摩德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 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疯的。 没人知道在和富江相处时,她的压力有多大。 虽然表面装得不在乎,但对于格拉巴,她总有一种来自第六感的恐惧。 或许这恐惧看起来很没由头,因为格拉巴仅仅只是拿她挡子弹,麻醉过她,绑过她,扯他头发,没做过什么真的伤害她的事。 但,她总是能莫名感受到,格拉巴对她存有杀意。 似乎只要达成某些条件,格拉巴就会毫不犹豫的对她出手。 她的直觉从没出错,那是她在这每个人都可能背叛的世界中唯一相信的东西。 “你很害怕他。”琴酒咬住烟嘴,“你觉得他可能伤害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