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要是高级望气术,还不得瞬息间就将她吸干去? 江琬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来赌这个,所以还是悠着点吧。 别着急,先等到自己能够从容动用中级望气术以后,再来考虑高级望气术的事。 如此理顺思路,这几天来,江琬做的最勤奋的一件事情,反倒是练功。 以前她沉迷炼丹,沉迷画符,沉迷做技术宅,现如今,她沉迷修炼乾坤离恨经……呃,好像也还是个技术宅? 嗐,管它呢,反正练就对了。 江琬是一个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能找到乐趣的人,以前她炼丹得趣,画符得趣,现如今,她练功也挺得趣。 实在练得经脉酸胀了,就用风雨雷电四组磨刀石磨一磨剑气,也算是一个非常好的调剂。 反正,秦夙也回宫了,她也没法子在这个时候跑去找男朋友谈恋爱来当做放松。 那当然,就还是变着法子地练功咯。 秦夙是两天前回宫的,永熙帝亲自下了口谕,召他回宫。 因为据钟太医汇报,秦夙的伤情已经稳定,能调理的地方都已经调理了,治不好的地方反正是治不好。 再紧盯着治,也没必要。总之往后过一段时间再请一次平安脉,慢慢吃着药,温养就是了。 秦夙之前虽然收到了江琬送来的星河丹,但他却没有急着服丹。也就是为了防止太医诊断出根底来,同时想等一个更安稳的环境,再一鼓作气将身上的伤治好。 永熙帝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召见的这个儿子。 父子二人相见,各个心绪复杂。 秦夙倒还好,他反正戴着面具,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的时候,只要沉默就行。 所以在很多时候,沉默其实就是他的护甲,而后来随着他年龄增长,这个护甲又渐渐成为他的习惯。当习惯成自然,沉默也就成了他的标签。 永熙帝先还有些怜惜,温情地说了一句:“九郎啊,也是苦了你了。” 秦夙一声不吭,不说回个“不苦”吧,就是应一声他也不应。 面对这个熟悉的配方,永熙帝顿时就温情不起来了,只能勉强又说:“再有哪里不适,记得一定要说出来,可不要憋在心里,害得伤情加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