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五弟。” 一道温淳的嗓音从段鄞左边响起。 身穿月白色衣袍的贤王,朝着他的方向,展露了一抹笑颜。 段弘拓的嗓音溢满了关切:“我听七弟说,你一到西粦便犯了头疾,此刻可好些?” 他的眉眼与段鄞较为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却截然相反。 一个温润,一个凌厉。 若是教怀春的女儿家瞧去,必定会选择容易接近的前者,亦能轻而易举地被迷惑。 “好多了。”段鄞淡淡地答。 他接过身旁‘丫鬟’递来的茶盏,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品尝着茶水泛出的那抹清香。 见他悠闲的品茶,段弘拓的眸色微不可察地闪了闪,面上却摆出一副放心的样子。 他执起桌面的酒杯:“五弟,未时便要进山狩猎了,我怎没瞧见你挑好的马儿呢?” “本王不进山。” “为何?” “本王连身处之境都无法看清,又如何参与狩猎?” 段鄞像是接受了成为瞽者的事实,神情没有丝毫波澜。 他摩挲着手中的茶盏,骨节分明的指仿若与白瓷融为一体,煞是好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