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正厅一片热闹的景象。 以冯廉康为首的六七名将士们,举起桌上的酒壶,中气十足地朝着新郎官儿道喜。 一袭红袍的段鄞,眉宇之间萦绕着无法挥散的喜气,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凌厉及淡漠。 他看着眼眶发红的冯廉康,沾上酒渍的唇轻启:“廉康,你可知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就是太高兴了。”冯廉康抹去眼尾渗出的泪珠,跟他碰了一下杯。 他是知晓段鄞过得有多苦的。 自小便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长大,待搬进陵王府不过数日,疼爱他的母妃又突然逝世。 再后来,前往北疆身中寒毒不说,又被奸人所害变为瞽者,日子着实是过得憋屈。 冯廉康一想到曾经所发的事,便有了种苦尽甘来之感,这才忍不住掉了几颗眼泪。 “我都知晓。”段鄞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挂着的那抹笑,始终透着愉悦之意。 他饮下一口酒水:“曾经的不愉快都过去了,今日是我大喜,你也莫要再难受了。” “嗯,您说的是!”冯廉康将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眼底噙着的泪花亦逐渐消失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