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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人娇羞站在他身侧。

    回来的程九看到这一幕，赶忙过来，把人拉到一旁。

    季然看到程九，眼睛亮亮的。

    “程经理~”

    程九：“你是江辞粉丝？”

    季然疯狂点头。

    程九从口袋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她，“喏，这是江辞的签名，拿去吧，不要打扰他。”

    季然摇头，“我想看着他亲自签名。”

    程九：“……”

    宋桥没过去，等了一会，季然才回来，手里已经拿到了江辞的签名，但也被批评了一顿。

    这里比较不是外面，容易打扰到老人。

    江辞不知道季然是宋桥的朋友，所以也不知道她来了。

    程九看见了，他没吭声。

    下午，快到时间时，宋桥拿过她的东西去后台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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