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庆王有些无奈地看着秦源,他想不明白,这家伙为何如此热衷于要做自己的“父亲”呢? 父皇他其实,也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快乐。 但是一见面就被占了便宜,让他很是不忿,于是也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你娘让我来看你的!” 如此粗鄙之语,这些年来他或是第一次说,但说完之后,他便觉得自己的腰挺起来了,气势也不输人家了,甚至还有点热血沸腾,整个人简直精神焕发! 心道,难怪市井之人喜欢以粗语骂人,原来竟是如此提气! 这点程度的骂人,对秦源来说自然不以为意,反倒是禁不住哈哈一笑,然后立即拉着他进了寝殿。 “好小子,我跟你说,我还以为你起码得有三十多呢,没想到这么年轻。” “彼此彼此。” 庆王捧着酒和烧鸡,四处打量了番,发现也没有餐桌。 秦源一指条案,说道,“放这就行。” 条案一般只放装饰品,或者在祭祖、祭天的时候放祭品,拿来当餐桌庆王倒是第一次见。 不过听秦源这么一说,庆王也就入乡随俗了,笑呵呵地把东西往案上一放。 “哟呵,烧鸡啊。”秦源嘿嘿一笑,“这么晚了,上哪偷来的?” “偷?我可与你不同,我从来不偷,专程去买的。” “我什么时候偷东西了,”秦源一脸冤枉,“你怎生随口污人清白?” “污人清白?”庆王呵呵一笑,揶揄道,“你没偷我朝兰宫大门?” “额,哈哈哈……”秦源讪讪一笑,但又反问,“你小子就没偷?” 庆王想了想,说道,“我……严格说,也不算偷。” “不叫偷,叫卸,对吧?行了,少玩文字游戏。” 秦源挥挥手,然后揭开酒坛,把酒倒入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碗里。 说道,“来来来,先走一个。” “走一个?” “就是喝一个。” 庆王点点头,“行,那便先喝一个。秦兄,请。” 秦源端着酒碗的手忽然一停,问道,“你大我四五岁,喊这一声秦兄不脸红吗?你不对劲,是不是有事求我?” 庆王愣了愣,随后笑道,“无事便不能喊了么?你我二人以道入友,因何要在意这区区数岁之差?呵呵,还以为你是洒脱之人呢,却也是这般迂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