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己堂堂内廷卫指挥使,见了下属还要给他端茶倒水,他敢喝吗? 而且,自己只是说秦源并非太监,至始至终都未提什么私定终身,怎么他突然就变成什么“夫君”了? 在心里长叹一声,她不禁反问,“爹,你这般还让我如何在内廷当差?” 却话刚出口,只听钟瑾元一声大喝,“爹在跟你说为妻之道,有跟你说在内廷当差的事吗?你一个小小的内廷卫指挥使值什么做的?不能做就别做了,咱钟家还养得起你!” 修仙的,说话就是豪横。 钟载成很赞赏地点了点头,表示元儿说得对! 若是那狗屁指挥使之位助长了女儿的戾气,耽误她终身大事,那不做也罢! 仪儿啊仪儿,我钟家如此显赫,你又有这般慈爱明事理的父母、忠孝明大义的兄长,为何你总找不到夫婿,难道就没有反省过吗? 你爹我,可是日三省吾身啊! …… 钟瑾仪终是被气得拂袖而去,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钟载成一脸惭愧,对秦源说道,“钟某人教女无方,秦公子勿要见怪。你放心,回头我会好好与她说说的!” 秦源赶紧说道,“伯父言重了,当真无妨的。” 钟瑾仪的缺席,丝毫不影响钟家父子与秦源的畅聊,于是三人又在花园里备下茶水点心,其乐融融地座谈起来。 期间,自然免不了要问秦源,修为从何而来的话题。 秦源自是按照老套路,说是一个墨家高人所教,引得二人又连声称奇,赞秦源造化不小。 说到这里,秦源就觉得是时候跟老丈人、大舅子要点东西了。 于是登时长叹了口气,说道,“钟伯父、瑾元大哥,其实墨家的修行,真是一言难尽啊!我如今虽然已侥幸修至六品上阶,却是到了最吃资源的时候,因而卡在原地,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 钟瑾元一听,顿时哈哈一笑,说道,“贤弟,你且说说,你少了何等资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