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怎么,没找到愿意和你换房间的?”渝州躺在床上头也不抬地说道。 “该死,住在这里的人都不正常!”沙文拿出一块手帕,惊魂未定地擦了擦汗水。 “怎么回事?”渝州来了兴趣,撑起身,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别提了,邪教徒,瘾君子,臭烘烘的美国佬,天哪,他们的眼神……”沙文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一定杀过人。卡勒拍卖行怎么能放任这些人上船,我要去举报他们。” “他们拿枪对准你的脑袋了?”渝州问道。 “那倒没有,他们……”说道这里,沙文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瞬间退到了墙角,“你,你这该死的家伙,别和我说话,整条船上最危险的就是你!” 渝州耸了耸肩。 “该死,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找辛普森·卡勒,让他看看他的安保工作做得有多差劲。”说着沙文又要推门出去。 “如果我是你,”渝州慢悠悠地起身,拿起了画板,“就不会没事找事,惹祸上身。” 他跨过沙文,先一步按在了门把手上。吓得沙文后蹿了好几步。 “验票时,有6人被押下了船,其中几个身家不菲,你该去问问辛普森·卡勒,二等舱有没有多出来的房间,而不是在这瞎转悠。” 说完,渝州就拉开了门,疏离的眼眸微微下垂,“祝你好运。” 漫不经心的话语从他形状姣好的嘴唇中吐出,就像无边炼狱开出了一朵绝美的罂粟花,诱惑却又致命。 看着这样的渝州,沙文的不争气地脸红了。 …… 午间16点20 渝州出了房门,本想上甲板探查情况,然而腹中一阵绞痛阻挡了他向上的步伐。 3分钟后,渝州坐在那个和卩恕纠缠过的厕间,眼中满是迷惘和不可置信。 他再次获得了排泄的**和功能,如同现实中一样。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是母虫体内存在未知力量,还是他身体自动修复了损伤,渝州考虑了几百种情况,但都觉得不对劲,他甚至开始怀疑在虫巢中的那七天,是得了梦游症,才忘记了这部分的记忆。 不对,不是这样的,渝州搓了搓脸颊,思绪推着记忆的齿轮逆行了一个周期,他突然察觉异状发生的时间点或许比他认为的更早一些,早在【莱奥德的噩梦庄园】中的11个小时里,他同样也没有产生过上厕所的念头。 渝州揪着头发,出现问题的时间是在得知“玩家在副本中不需要排泄”后,而恢复正常则是在得知“上一条信息纯属扯淡”后。 这代表什么?一个古怪的想瞬间法涌上心间,或许,他的身体在根据已知信息进行某种变幻。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渝州默默无语,在泛黄的马桶上坐了很久很久。 *** 晚间17时15分 渝州放弃思考,沿着楼梯上了甲板,潮湿的甲板上三三两两聚着几个粗布麻衣的小伙子,正面对大海,高声笑闹。他们朝气蓬勃,容光焕发,似乎这延续了几个礼拜的阴雨完全没有动摇他们的热情。 【人格药片】的时效过去了,挥之不去的悲伤再次笼罩渝州,他不得不再吃一片药,来保持头脑的绝对冷静。 渝州看着大海,掏出了一片口香糖。除去卩恕,他还有5名队友,为了防止第四局的悲剧重演,他没有急着去寻找,而是先来甲板探探情况,看剩下5人用什么方式寻找队友,如果蠢得让他难以接受,那么,他将会选择单独行动。 渝州一边想着,一边缓缓向前踱步。 “对a,要不起。” “王炸。” “你的牌打得太好了。” “和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 不远的前方传来了几个智障般的声音,渝州走近几步,就见船首的桅杆下方聚着不少人,人群中央坐着3个小伙,他们穿着老旧的大衣,叼着香烟,正兴致勃勃地打着某一种独特的卡牌游戏。 斗地主。 “他们在玩什么?”渝州扯了扯身边同样看热闹男子的蓝格子衬衣。 “不知道,从没见过,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那个男人说道。 渝州缩回了脖子,这个地方并未发明斗地主,这三个家伙是自己人,他很快提炼出了这两条信息。接着又凑上去看了几眼,牌是最普通的牌,市面上5便士就能买到一副。 而“地主”身边的钞票下方,则放着一张船票,船票上写着d118房间。 不错的想法,但是桥牌俱乐部刚被一锅端了,这三个家伙还敢大张旗鼓地玩这种花招,会不会有问题?至少,他站在这不过1分钟,就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放弃了告诫同伴的想法,渝州瞥了几眼,便“兴致缺缺”地离开了。 一路走到船首,也没见到其他形迹可疑的人,渝州有些失望地靠在栏杆上,然而触手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抽回手,算了,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还是回去睡一会吧。 渝州刚准备离开,却听见一曲悠扬的小提琴自侧方缓缓响起,并不是西方某位音乐大家的得意之作,而是z国耳熟能详的《梁祝》。 大概率是自己人,渝州向前走了几步,一位14,5岁的少女正站在阴影处,闭着眼拉动手上的弓弦。 琴音柔和,宛转悠扬。 她的脚下放着一个身穿暗红色裙子的洋娃娃,与电影《泰坦尼克号》中小女孩柯拉手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只是没有见到任何联络方式。 渝州想了想,就拉开口袋,用一个只有女孩才能看见的角度将手机暴露在她的视野中,以此来告诉对方他的身份。 然而小女孩无动于衷,她拉着小提琴,似乎对这个穿着破烂的同伴丝毫不感兴趣。 渝州微微皱眉,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原委,玩家在此地死亡后会爆出一半卡牌,其中自然也包括存放着大量现代用品的空白卡。现代的物件无法让他们确认彼此身份,只有那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知识与信息才是打开一切的敲门砖。 想到这,渝州在船首席地坐了下来,他拿出画板,替少女画了一张素描,用天猫,京东狗,和某只红围巾企鹅代替了那个有些恐怖的洋娃娃。 画中的女孩被三个可爱的小动物环绕着,更添了几分生动。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渝州将画送给了少女。 “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女孩的声音异常冷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