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少爷,是2杯白水,加三根老鼠胡须,再加…”管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卩恕打断了,他迫不及待地接过水壶,捏着渝州的鼻子,将水灌入他的嘴中。 “少爷,水很烫。”管家提醒道。 “烫吗?”卩恕摸了摸茶壶。 “还,还好。”渝州从他手中接过了茶壶,“我自己来。” 管家看着渝州苍白的脸色和沾满血污的衬衣,欣慰的点点头,不错,这才是他记忆中的三少爷。 按这个点算,少爷应该还没玩尽兴,老管家想到这立刻弯腰告退,“少爷,那我先告退了。有事唤我来处理就可以了。” 管家意有所指地离开了房间。 渝州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没想到这位彬彬有礼的老人居然是这样的管家,连收尸的准备都做好了。 “什么意思啊?”卩恕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挠了挠头,转身又鞭笞起渝州:“快喝,这东西可以溶解弹头里的细沙。” 渝州被迫一口气喝了2l不知名液体,肚子都往外凸了一截。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疼痛减轻了许多。 “睡吧,醒来就好了。”卩恕下了床,拿了件外套就往外走。 “等等。”渝州拉住了他外套的下摆。 卩恕停下脚步:“?” 渝州舔了舔青紫的嘴唇,问出了那个折磨他很久的问题,“【那件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件东西】?”卩恕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这个死骗子是真的不怕死啊,这是吃定他不敢动粗? 卩恕眼中慢慢多了一丝凶光。 渝州见他迟迟不出声,问到:“咳,不能说?” 卩恕眼底的凶光一下就被那声隐忍痛楚的咳嗽声打散了,他有些惊悚地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拿这骗子毫无办法。 “这消息是我向掠魂人买得,花了1w尘,你觉得他会任由我把消息说出去?”卩恕对这种认知极度恼火,连口气也差了许多, “我与他签了协议,绝对不能描述任何关于【那件东西】的信息。” “别气,你这1w尘花的不亏,至少你遇见了我。”渝州笑道。 “早知道会遇到你,倒贴10w尘我也不会去。” “这有何难,你给我10w尘,我立马离你远远的。” “滚!” “对了,‘那件东西’就是它的代号吧,你们取代号都这么随便吗?”渝州对那个神秘陀螺好奇到了极点,便又将话题转到了它身上。 “你懂个屁!”卩恕一使劲就抽走了外套,“像l-043,神秘遗迹,极星之钻这种代号,一听就能引起别人的兴趣。而‘那件东西’,‘它’,‘上周三遗落的钥匙’,‘一个星期没洗的袜子’,简单隐蔽,还不会引来无名者的窥视。” “有道理。”渝州摸了摸下巴,还欲再问。 “快睡。”卩恕卩恕没等他开口,就不耐烦地用被子盖住了他的脑袋,“明天你要是没好起来,我就弄死你。”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 船舱外,三层楼梯上的落地钟敲响了2月13日的最后一声,象征着这多灾多难的一天终于过去。 “晚安。”渝州拉了拉被角,嘴角含笑地看着因沙发太短,而不得不蜷着腿睡觉的男人, “还有,情人节快乐。” *** 第二日醒来,渝州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不少,但失血过多带来的皮肤冰凉,心动过速并没有消失。 他起身之后,还能感觉到明显的晕眩。 “行了,今天你就躺着吧。我给你批一天假。”卩恕拿着一个餐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一个荷包蛋,三块白面包和一杯热腾腾的牛奶,“以后你就跟我住。” “谢谢。”渝州喝了一口牛奶,想到这是第三次被人狙杀,便也不再客气,“不过我得把行礼拿上来。” “那些臭烘烘的破烂东西,还要什么!?” “别这么说,里面有你送我的第一件衬衣。” 卩恕:“…” 两片面包下肚,卩恕扶着渝州下了楼,一大早,到处都有人谈论昨日舞会的凶杀案,但似乎并没人提到展览厅的那片血迹。 不知是没人发现,还是事情已经让辛普森卡勒瞒了下去。 哎,一切灾厄的起源全是因为那张黑桃5,以及无意间和女警黑桃10搭上的关系。 真是无妄之灾。渝州唉声叹气地走在人群中,突然,他察觉到了很多双隐蔽的眼在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两人。 那些人三两报团,窃窃私语,都说着同一个单词:“怪物。” 蜂巢的人?昨夜的事有人看到了? 渝州带着疑惑走入了d016房间。今天,门缝下面没有属于“桥牌俱乐部”的聚会通知,但小提琴的信纸却依然出现了。 只是她的字体不像从前那样流畅,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上面只有一句话: “黑桃k是入侵者?” 渝州咬着大拇指,“小提琴”知道了昨夜展厅内发生的事?可这件事应该只有蜂巢内部的人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自己又该如何回复? “你有卡牌可以直接锁定玩家在副本外的地点吗?”渝州问卩恕。 “只能锁定所在的星球。”卩恕道,“但我有另一种卡牌能直接锁定你参加的副本。” “见识到了。”渝州啃着指甲,现在13个玩家,有6人被带下了船,按照正常逻辑,苏格兰场不可能这么快将他们处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