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初恋几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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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阖上眼睛,乖乖地躺好,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了。

    程舒诺面无表地把电脑转过来,屏幕上是几个打开的百度网页。

    “老公残废了怎么办?”

    “结婚不到一个月可以和残废的老公离婚吗?”

    “和律师离婚的潜在风险。”

    “如何走出一段失败的婚姻,多找几个男人?”

    程舒诺偷偷瞄了眼床上装睡的男人,眼底笑意一闪而过,程舒诺把网页挂掉。

    ......

    林宴情况不算很糟糕,可也没有特别乐观。

    整整两个礼拜程舒诺都在医院照顾林宴,林宴恢复得很好,礼拜一查完房,医生就说最后观察一个晚上,明天就可以出院调养。

    期间,警局的人,傅延作为代表来看过林宴。

    程舒诺虽然不怎么搭理林宴,可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两人也没聊案子的事情。

    程舒诺不知道案子最后怎么样了,也不想知道,更不想林宴再参与这些是是非非,只是听说黄启平醒后承认了警方所有的指证。

    程舒诺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也管不了别人的归处,她的世界很小,只容得下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凡生活。而林宴,是她活着的信仰,此生的唯一。

    礼拜一晚上,程舒诺简单收拾了行李,林宴能下床也能自己走了,腰上的伤口还要过段时间才能拆线,程舒诺不让他下床,林宴自然也不敢违背。

    因为是单人病房,房间各项设施齐全,程舒诺洗完澡,换了睡衣,把折叠椅打开。

    林宴阖着眼睛,听到动静,他半坐起来,看着坐在折叠椅上的程舒诺。

    他往床边挪了点,低声道:“上来和我睡。”

    因为要陪护,程舒诺差不多已经睡了两个礼拜的折叠椅,林宴实在心疼。

    这两个礼拜,程舒诺几乎不怎么搭理他,态度很冷淡,可医生护士交代的事情,她又事无巨细地记下,没日没夜的照顾自己,一句怨言也没有。

    程舒诺还在和他置气,林宴明白也理解,可他受伤这事实在是个意外,他不想程舒诺太担心,便也不想过多的解释。

    甚至想起那天晚上,他也心痛,林宴怎么也忘不了卡车冲过来的那一刻,通过听筒传过来的程舒诺的尖叫声。

    他真的怕死,很怕很怕。

    程舒诺不说话,林宴腾出半边床位,停了两秒,他倒吸了口凉气,低哑道:“伤口好像裂开了。”

    闻言,程舒诺吓了一跳,她立马往床边走,掀开被子,再撩开林宴衣服,紧张地问:“怎么会裂开?我去找医生。”

    她刚说完,看着眼前愈合良好的伤口,见床上的人淡定自若的躺着,程舒诺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程舒诺:“……”

    她甩脸,可还没等她重新直起身子,林宴已经拽着她的手臂把她往床上拉。

    程舒诺没设防,倒在林宴身上,怕弄疼他也不敢乱动。

    “你放开。”她只能动动嘴皮子。

    林宴搂紧她的腰,嗓音低哑道:“不放。”

    程舒诺冷冷的,闷声警告,“那我报警了,告你性骚扰。”

    林宴把程舒诺往上抱了点,手臂收得跟紧,用自己的额头亲昵地抵着程舒诺的额头,他温声:“就不放,你是我老婆。”

    林宴的伤刚好,程舒诺怕磕碰到林宴,被他抱着不敢动,可也不想轻易的顺了他的意,便故意耍性子,“我要离婚。”

    林宴语气坚决,答得很快,“不可能。”

    程舒诺偏和他反着来,瘪嘴道:“离了算了。”

    她依旧语气不善,没人知道林宴在手术室,她是怎么一分分熬下来的,她没法不生气,哪怕大半个月过去了,程舒诺还是生气,还是心有余悸。

    林宴表情僵硬,眉目冷然,语气也冷,“真的?”

    肯定是假的啊,可程舒诺故意气他,还是用力地点了下头,硬声道:“对,真的。”

    林宴薄唇紧抿,眼眸漆黑如潭,表情冷到谷底。

    程舒诺被他看得有点心虚,便拍他的手臂,“你先放手......唔.......”

    程舒诺还没说完,林宴已经抬起她的下巴,唇瓣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没有半分温柔,甚至很是粗暴,逼程舒诺和他唇舌纠缠,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眷恋,痴狂,藏着劫后余生的欣喜若狂和恋恋不舍。

    程舒诺没有能力抵抗林宴的热情,被他牵引着,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林宴。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程舒诺脑海里飞闪过这些日子的胆战心惊,便觉得这一刻美好的不可思议,可很快她就被吻得迷迷糊糊,再也没有能力思考别的,林宴的感觉程舒诺再清晰不过了。可这是哪儿啊,程舒诺逼自己清醒一点。

    可林宴却并不是这么想的,程舒诺洗过澡,身上有沐浴露的淡淡味道混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又穿得宽松的睡裙,他便有些心猿意马。

    林宴搂着程舒诺,他的掌心很热,指腹紧紧贴着程舒诺,手臂再不断地收紧,用力抱着怀里自己珍爱的人儿,心跳开始变得很快,也心猿意马得更厉害。

    ......

    程舒诺倏地回神过来,慌忙按住林宴的手,她脸颊微红,气喘吁吁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

    林宴轻而易举地挣脱程舒诺的阻拦,继续作祟,他闷闷地笑,故意使坏:“老实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

    程舒诺身不由己,扭着身子想躲,林宴却直接往她身上靠过来,低头和她继续接吻,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可偏偏就是不给个痛快,见她有了感觉开始不自觉迎合的时候,他便冷酷地停下所有动作。

    程舒诺难耐得扭,呼吸有些急促,林宴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程舒诺已经彻底意乱情迷。

    门外有人走动,也有护士推着小推车经过。

    被窝底下,程舒诺想给自己整理衣服,谁知林宴却再次进来,程舒诺猝不及防,眼泪差点出来。

    她紧紧咬着唇,佯怒地看着林宴。身前的男人明明在使坏,却依旧是淡定自若的神色。

    程舒诺恼羞成怒,恼怒地瞪他,林宴仍是置若罔闻,每次都在她有感觉的时候,突然抽身离去,把她的欲望勾出来,再绝情地置她不顾。

    程舒诺实在吃不消,往林宴怀里贴过去,主动去抱他。

    林宴低下头,轻轻地吻她。

    程舒诺在他怀里战栗,林宴的吻却温柔又眷恋,他嗓音低醇,“小诺,一辈子很长。”

    程舒诺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她没法回答,依旧紧紧咬着唇,在他胸口轻轻地颤动,跟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轻轻地哼。

    结束的时候,程舒诺趴在林宴怀里一点力气的都没有,林宴的手指终于舍得离开,湿热的指腹在她的耳畔一圈圈摩挲打转,许久,林宴说:“我们可以吵架,但永远不要说离婚这种话。”

    程舒诺埋在林宴胸口,答非所问,“我很怕。”

    她简单的三个字。

    林宴深吸了口气,更用力的搂住她,“我不是好好的吗?都过去了。”

    程舒诺低低的“嗯”了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在他温暖宽敞的怀抱里,终于从大半个月的噩梦里挣脱出来,半响,她柔声开口:“都会好的。”

    “嗯。”林宴简短也有力。

    他亲昵地蹭了蹭怀里人的头发,从床头扯了张纸,被窝底下给程舒诺擦了擦,再把人用力的抱进怀里,紧紧贴着胸口。

    ......

    一夜好眠。

    礼拜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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