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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什么呢？劝我主动让位？”君檀继续问道。

    “不，我的命是您给的，江意宁活不成，我准备好了一切在等她，但今日，我拿江意宁的性命作为礼物，来赌您的心意，我知道，您若不再是当年的您，那对于我妖族不见得是好事情，所以，当今天下，能在您之后接任妖族的只有我，当然，这取决于您的意思，如果您愿意把一切交给我，我不见得比您做得差，如果不愿，还请在我除掉江意宁之后再动手。”

    看着阿九真挚的眼神，君檀沉默了许久，“你如此坦诚，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适应了，其实我早就做好决定了，不管你做什么，最后我都会把妖族交给你，我手中剑名为律法，从今日起，就是你的了！”说着，君檀祭出仙剑，交到了阿九手中。

    阿九并没有太意外，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赌对了，随即跪在君檀面前，“帝君，您会离开吗？”

    “会。”

    “什么时候走？”

    “该走的时候自然会走……或许此刻就已经算是时候了。”君檀起身，盯着阿九看了片刻，“我叫白瑶，是天剑宗戒律堂萧玉寒门下弟子，不再是君檀。”

    “小九明白。”

    白瑶突然有些恍惚，将那柄仙剑交出去的一瞬间，她的心里仿佛有一块巨石落下，此时萧玉寒从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二人相视一笑，此刻无言。

    ……

    他们一同离开了，在答应阿九会如期举行大婚之后，悄无声息离开了。

    灵苏城外，白瑶变回了当年那个懵懂的小姑娘，只是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本不属于她的傲气，她转头看向萧玉寒，“为什么要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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