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霍檀脑中快速思忖着,古人是怎么给异性诊脉的? 腹诽一瞬后,她从袖中拿出一块丝帕:“殿下把手伸出来看看。” 语气洒脱随性,嗓音微沙哑。 穆淮闻言笑了笑,乖乖地将右手伸出。 盯着她手中的丝帕,嘴角勾起一丝邪妄的弧度:“又不是给宫里的娘娘看病,本王是男子,不需要避嫌。” 霍檀呆了呆,她现在是男人的身份。 两个男人… 好像拿丝帕,的确是多此一举了。 将丝帕放至一旁,她面不改色,从容地将手搭在他脉上。 “平时都有什么症状?” 温凉的指腹轻轻触碰,穆淮眸底的暗流一闪而过。 眸子凝着她淡然沉静的神色,没有捕捉到任何一丝紧张或是慌乱。 “心慌,胸闷,有时候觉得一口气难以喘上来,总觉得随时会病倒。” 霍檀敛声屏气,细细感受他的脉搏。 没有什么异常,正常得很…… 听闻他一顿正儿八经地述说,心里有了个大概。 “你从小开始习武学兵法,十一岁开始随父镇守潼关,什么时候学会医术的?”穆淮将话题转开,目光灼灼。 霍檀不动声色地将手挪开,淡淡地说:“潼关不也有大夫?我就抽空学了一点,所以我这半吊子水平,殿下真放心?” 穆淮点头:“自然是信得过的。” 她浅浅一笑,语重心长地说:“你哪,这是臆想症!” “嗯?何为臆想症?”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嘴角细不可察地浮起一抹笑意。 霍檀暗骂着,没事来装病,小心哪天真的生病! 她轻咳一声,悠悠地说:“就是总怀疑自己有病,觉得自己是病人。” 穆淮恍然:“定是在宫中被欺压太久,总认为有人想谋害本王,所以导致心慌气短?” 霍檀:…… “你这是生性多疑!并没有生病!” 真是与狗皇帝一毛一样,心里总想着:总有刁民想害朕! 问题是,没有谁能轻易害他吧? 穆淮轻笑:“可这总有症状,臆想症也是病吧,你懂医术,又替我诊治了出来,可得为我负责才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