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霍云沉吟一瞬,点头:“有。” “有些猫和狗换毛不会频繁,所以他的症状有时不明显,你多带雪球去其他宫走动便是,毕竟只在你翊秋宫有事,次数多了他就会怀疑。” 霍檀算计着,让毛发无处不在,庆帝流连在后宫就会病情加重,只有在中阳宫,紫和殿那些地方老实待着就能减轻。 这样正好能让他少接触霍云,如她所愿。 霍云盯着她良久,忽然轻笑出声:“我以为我已经够狠,原来你才是最狠的。” 霍檀冷笑:“他不是怕得花柳病,不能再享乐?我偏要让大家都往那方面遐想,让他没有乐趣。” “他若是以后让你去中阳宫侍寝,你就拔些毛带去。” 如此一来,大家都以为他是花柳病,不能做那种事。 多好啊! 霍云听得心里发毛:“我可舍不得拔雪球的毛,你别打它的主意。” 霍檀抿唇而笑。 翌日,采苓从宫中回来,眉目噙着笑,来到霍檀面前就忍不住分享好笑的事情。 “将军,属下听说皇上连夜就派御医去后宫各妃子处,去查有没有谁得跟他一样的病。” “您说,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说白了就是查花柳病源头呗。” 霍檀勾唇:“他虽然把御医杀了,还是心虚至极,看来那病是挺折磨他的。” 采苓笑着说:“可不是,他看着您写的那些禁忌,气得脸都绿了,不近女色就是在告诉他得的是花柳病啊。” 解气的是狗皇帝敢杀御医,却不敢杀她家将军,再憋屈也得忍着。 如果不是她家将军的良药,他的病情今日哪会有好转? “谁气得脸都绿了?”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采苓错愕地看去,然后福身行礼:“淮王殿下。” 穆淮一身黑色锦袍,银色丝线祥云缠绕在宽袖,浑身的气场是与生俱来的,有种让人臣服的气势。 长身玉立,风姿清贵。 他摆手示意免礼。 采苓连忙退下,祈祷着穆淮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她们刚才背后议论的可是他的父皇呢。 霍檀冲他淡淡笑着:“还不是你父皇,生病了情绪更加不稳了。” 穆淮神色寡淡,漫不经心地问:“他得了什么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