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还没,定了跟你说。”他一边将切好的黄瓜打汁。 傅司晨牙齿轻咬,房间里的空调有点凉,她觉得碰在一起的牙齿咯咯响,“郁妈,以前都不同意的,怎么突然就同意了。” 郁时南没回。 傅司晨也没追着问。 切水果,打汁,凉粉,模子,他有条不紊的一步步,每一个步骤都有特有的声音。 他这样一个粗犷的男人,做这些细致窄小的工作显得不伦不类,但他偏偏做的很好。 每一帧画面都值得保存,就连他围着围裙的样子也好看。 生活气息很浓,让她觉得离她很近。 是真的喜欢这时候的南哥。 好想,好想从后面抱住他。 脸贴着他的背,她想问问他,能不能换个人来爱,比如她傅司晨。 虽然可能还有些不成熟,但她会努力对他好。 想跟他接吻,让他吻到她呼吸不畅。 想他抱着她说最不要脸的话,她只红脸给他看。 岁月静好,有他有她有美食。 这生活她渴望又祈盼。 放在案台一侧的手机响起来。 她所有的好想,都不过幻境一场,一个电话,就能轻而易举的敲碎。 傅司晨伸了伸脖子。 林远晴。 郁时南停下手,接起来,“到了?你在前台等我,我下去。” 挂了电话,不等他开口,傅司晨举了举手,“剩下的我自己来。” 郁时南拆了围裙递给她。 在她接过去时,他突然想起,“你现在姨妈期吧,别吃凉的,小心肚子疼。” 说完端了碎冰要倒掉。 她痛经很严重,去看过好几次医生,药也吃过,不管用。 来的前两天难受到崩溃。 但是过去后就一点事情也没有。 老爸找了熟悉的妇产科医生,问过情况之后只说,药物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等以后结婚生孩子后就会转好。 后来就不再吃药,不过姨妈期她确实很注意不吃凉的。 只要压力不是很大,她的痛经也不是不能忍受,反正每个月一到两天。 傅司晨忙阻止他把冰沙倒掉,“还没有,现在可以吃。” “前期你也注意,疼的打滚没人替的了你。”郁时南不轻不重提醒她,他见过几次,她疼到哭鼻子。 一家人手忙脚乱给她找热水袋。 真的疼白了脸那种。 后来就记住了。 现在想想,记小姑娘的生理期确实不像好人干的事儿。 傅司晨毕竟不是他的亲妹妹。 “我知道了。”傅司晨回了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脸色突地一变。 心口有些发慌,又轻易被她否认。 不会这样巧。 但她那两天太混乱,确实忘记吃事后药了。 郁时南去换衣服,卧室的门关上。 傅司晨看一眼,她垂眸。 他以前不避讳她。 男人身上的休闲衣衫换下来,换成西裤衬衣。 正式的装束。 宽肩窄臀,结实的骨骼和肌肉线条,让他把简洁的衣服穿出的性感。 他站在外面的镜子前整理衣服,傅司晨眼睛瞄到他手指关节上的撞伤,在水里泡过,血丝被洗掉,但是伤口很明显。 她熟门熟路去找他的药箱,拿了碘伏出来。 “你手上。”她点点他的手,伸手抓住他的右手手指。 细白柔软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他的肤色深,与她完全两个颜色。 软软的小手,精细的,没有一点茧子,柔嫩的像是没有骨头。 他的手跟他的人一样,粗犷,厚重,不细腻,粗糙,但是有力。 郁时南视线落在她莹白圆润的手指上,脑子里诡异的想起一双手混乱的抠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男人下颌线微绷,他忽地抽回手。 “这点小伤,不用了。” 声音,暗,闷,沉,生生将两人之间拉出一片距离。 傅司晨抬眼看着他,嘴唇蠕动,说不出话来。 眼睛像是被水洗过,黑珍珠一样,只是没有光,没有光泽,显得暗,可怜。 他眉头一皱,心头烦乱,啧了声,手直接递到她面前,“涂吧。” 用棉签蘸了碘伏帮他消毒。 郁时南看她轻轻点上去,垂着头,他低下眼去,看她头上的小发卡。 真就是小姑娘。 菠萝,草莓,猕猴桃,胡萝卜,小樱桃。 喉咙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下,有一瞬间的呼吸不畅。 郁时南伸手将衬衣领口正了正,视线瞥向别处。 她垂着头,头发扎在头顶,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在她脖颈后面,头发根下,她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个不太明显的齿印。 这位置。 别人咬上去的。 二十一岁,也可以谈个朋友了。 但还是觉得她小。 过几年,再大一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眼界更宽,心情更稳,选个合适的人,能宠她一辈子,在家的时候简单,嫁出去也能简单快乐。 傅司晨垂着头问他,“南哥。你们是有正式场合?” 他平时除非正式场合,都穿的很随意。 “去见远晴父母,看他们还有什么要求,商量婚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