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陆容:计划通。 刘斐总算摆脱了鬼打墙一样的感情生活,看到了未来的曙光,忍不住举起酒瓶子要猛灌一口。 陆容夺过他的酒,呵斥道:“不要再喝了。” 然后吨吨吨地喝了起来。 他总算找到了一个有闲又有赚钱**的勤劳朴实男大学生帮他在香港代购球鞋,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禁想小酌一杯。 霁温风到处找不到陆容,鹤开阳和纪景深也下楼帮他一起找。他们俩在里头跟工作人员交涉,霁温风一个人冲出了门外。 刚一出门,他就看到陆容跟一个陌生男人坐在街边,夺过对方手里的酒,抬头吨吨吨了起来。 “不要!”霁温风大吼道。 陆容和刘斐吓得一愣,双双转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霁温风冲上来一脚把刘斐踹开,夺过酒瓶丢得远远的,然后勒住了陆容的胁下把他拖起来,按着他的双肩问他:“你喝了多少?” 陆容:“没、没多少。”看了一眼地上哼唧着想要起来的刘斐,“他……” 霁温风又踹上一脚,让刘斐彻底趴下来,然后把陆容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现在我帮你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会有点难受,忍一忍。” 陆容:“……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霁温风就用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猛烈地用手臂的力量冲击他的腹部,连带着整个腰臀啪啪拍在他身后。这是标准的海姆立克急救法,一般用于使噎住了的患者咳出阻塞物,也用来紧急催吐。 纪景深和鹤开阳出门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深夜的gay吧外,路灯照不到的角落,两个少年的身体紧紧地黏在一起,激烈地律动,还发出强有力的啪啪声…… 鹤开阳当机立断:“他是gay。” 纪景深面无表情:“没错。” 鹤开阳摇摇头:“太龌龊了。” 纪景深附议:“是的。” 刘斐:“救命——” 纪景深看了眼阴沟里的刘斐,脸色骤变:“宝宝!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居然在这里找到了他逃家的小娇妻! 纪景深冲上去把刘斐扶起来,刘斐一看清他的脸,就狠狠推开他。 “谁、谁是你的宝宝!”刘斐骄傲地抬头挺胸,“我现在……我现在也是创业公司合伙人了!哼!” 说完转头就走。 纪景深:“……” 是谁跟他说了什么吗? 陆容原本没有什么大事,被霁温风一通造作以后:头晕,想吐,明明吐出了酒精却醉了,仿佛坐了十趟冲天泡泡龙,挂在霁温风身上,陷入了意识弥留之际。 霁温风只好提前告别了众人,背着他回酒店。 偏生港城的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难求。霁温风背着陆容走了好一段路,都没有打到车。 “现在感觉还好吗?”霁温风问枕在他肩头的人。 “嗯……”陆容无意识地乖巧应着,只有皱着的眉头泄露出他此时正承受着持续的痛苦。他把自己更深地埋在霁温风的肩上,安静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只蜷缩在茧中的幼小昆虫。 终于有一辆绿灯的车经过,霁温风拦下师傅,打开了后车门。 正当他要把陆容从脖子上解下来塞进去的时候,陆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轻声哀求道—— “哥,不要丢下我……” 霁温风愣住了。 一滴滚烫的眼泪灌进了他的t恤领口里,一直顺着他的锁骨烫到他的心头。 “你还走不走啦?”师傅问。 霁温风回过神来:“对不起。”往后退了一步,重新退回到人行道上,关上了车门。 霁温风温柔地颠了颠陆容的屁股,把不断往下滑的人重新抬上来,重新地朝前走去。 他的步伐一开始有些沉重,随后越走越轻,越走越快,甚至在经过某个车水马龙的街道,忍不住雀跃地跳起来,双脚踢踏一碰,随后又恢复了一脸桀骜不驯的模样。 在热闹繁华的港城街头,没有人知道那一滴滚烫的眼泪。 也没人知道一个少年心上的欢喜。 半夜。 霁温风蹲在陆容的床前,黑暗中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他的睡颜。 有个问题困扰了他大半夜,得不到回答辗转难眠、抓心挠肺。 “你那声哥,叫的究竟是谁?”霁温风悄声趴在他耳朵边上问。 陆容没有反应,胸膛起伏地睡着。 霁温风用手掌拢着嘴,用气音叫他:“喂——陆容——” 睡梦中的陆容嘟囔了一句“发财”,转过身去继续睡了。 霁温风:“……” 今晚他注定无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