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方氏的报价呢?” “腰斩。” “孔家撑不住了?” “很难撑下去,在股市亏了一大笔,流动资金都亏光了,好几笔贷款就要到期,金辉大厦他们是肯定要卖的。不然,度不过这个难关。” “这位方小姐,要么不动,一动起来就是雷霆万钧啊。” “爸爸,其实金辉大厦是优质资产,我们要不要和孔家联系一下?” 包玉纲蹙了蹙眉,“方氏的底细你调查过吗?” “不是太清楚,那位方董事长都不出来走动,从来没在宴会上看见过。” “既然不清楚,你还贸然和她为敌?不说包家和方家有点渊源,就说方家当年的资产放到现在都不是一笔很小的数目,当年方家垮的不明不白,谁敢保证他们没藏着大笔财物? 正光啊,凡事谋定而后动,当下的形势,你想抄底有太多的选择了。” “爸爸,我懂了。” 在南易等待房价的下跌中,日子已经被人写到了腊八这天。 腊八不但要喝腊八粥,也得给在家里工作的人送上一份新年的礼物。 一大早,南易就起来准备,一个果篮是少不了的,一人再来一条火腿,一大盒干海鲜的拼盘,其他的毛巾、浴巾、香皂、洗发水什么的日用品也准备了一些。 南易没省着,准备的都是高档货。每人再准备一个3888的大红包,这也算是齐活了。 “湘荷、陈师奶、张婶、于婶、阮梅、周老师、程医生……” 南易一份份的点过去,不管是现在还在职的,还是已经离开的阮梅和周老师,他都没有忘,人情就要做的滴水不漏。 两小已经不在香塂,她们的乐器老师自然也就不用过来。 给还在家里工作的几人先把礼物和红包发了,南易又出门一家家的给已经不在这工作的人送过去。 从近到远,送完几家,南易来到了最远的阮梅家。 深水埗的李郑屋邨和琵琶山之间有一个木屋区,这里林立着寮屋,阮梅家就住在这里。 走进一条1983年小巷,南易走的很慢,不仅要避开头顶晒着的裤衩,还得躲开地上的一个个污水坑,主要是当心上面,不时的还会有一盆盆水倾泻出来,鬼知道那水是洗什么的。 快走出小巷,南易的对面还走过来衣衫褴褛,穿着拖鞋的道友。 是不是道友很好辨认,骨瘦形销、双眼无神、嘴唇干裂、牙齿发黑,身上还能看到一个个烂疮,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道友一靠近,南易的鼻子就是一个激灵,之前是恶臭,这会是腐臭中还夹杂着一点难言的味道。 这个道友看来刚刚顿悟神游了一番。 加快脚步,不等这位道友叫他留步,南易已经踏在了阳光下。 又往前走了一段,就来到了一件寮屋的门口,相比边上的其他寮屋,这一间细心的收拾过,像是长在垃圾里的一朵牵牛花,有点出淤泥而不染的孤傲。 南易敲了敲门,没一会门就被打开,映入眼帘一个看似六十多岁的老妇人,“你找谁?” “你好,你是阮梅的妈妈吧,我是她原来学生的家长,快过年了,给她送点新年礼。” “妈,谁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