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是,南叔现在可是厂里的技术一把手,技术问题都是他说了算,厂里可以没有任何人,也不能没有他。”段苯酐压低声音说道:“听说南叔在部里都是挂了号的专家,随时有可能调到部里去。” “呵呵,你这种小道消息就别说了,他去部里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干技术。” 南易可没指望过要沾南怀秋的光,不说主观上他不想,就算客观上,也没什么光好沾,南怀秋再往上走,也顶多调到某个化工大厂去当一个管技术的副厂长。 国内化工方面的技术全面落后于世界,同样也落后于南氏的湿婆神化工集团这个后起之秀,值得南易惦记的也就是市场,可化工是重中之重,市场根本不可能让给外来者。 想要市场只有走合资之路,说到合资,谁吃亏就不好说了。 如果有一天湿婆神进入国内,假设南易和湿婆神的关系被捅破,因为南怀秋,南易只有做出让步的份,根本甭想着占便宜。 南易又不做买办,不需要通过“有力人士”把国外的设备卖进化工系统赚差价,反而是等禁运风声一紧,国内的企业有可能会求着他帮着买设备。 “也是,南叔就一心搞技术,根本不会钻营,不然早当副厂长了。” “这种话还是别说了。”南易微微蹙眉说道。 南易不想沾南怀秋的光,可也没想给南怀秋带去麻烦,他身为南怀秋的儿子在这里和别人说这种话题,被人给听到,就会给南怀秋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行行,不说了,咱们说其他的。”段苯酐答应一声,对着南易的身后努努嘴,“那个女的是新来的,叫花想容,是团干部,哥们看上了,你说有戏吗?” “没戏。” “你丫都没看人呢,怎么就说没戏了。”段苯酐不依道。 南易充满怜悯的拍了拍段苯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她跟你不是一路人,说难听点,你想追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吃不到的,就算吃到也未必是福。” 段苯酐狐疑道:“你认识她?”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同学。” 南易看到段苯酐目光里的爱慕和坚定,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和花痴脑分析利弊,纯属多余。 在花痴脑的世界观里,当备胎可能是一种幸福,女神冲他们笑一笑,可以甜美上大半年;女神要管他们借钱,给父/母预交的医药费都能退了双手奉上。 不管发花痴的段苯酐,南易一口一口的继续吃着饭,也不知道他手里的搪瓷盆是段苯酐拿了谁的,他刚才去漂洗的时候可是看的真真的,搪瓷盆的边沿、卷边缝角都洗的干干净净,接了清水也没冒油花,多半是女人的。 他得快点吃完,把搪瓷盆给人洗干净了。 三分二十五秒解决战斗,南易拿起搪瓷盆先去水龙头把残渣冲掉,然后去打饭窗口管食堂的一个胖阿姨叫姐,讨了一点洗洁精,接了点热水,把搪瓷盆里里外外洗的雪碗冰瓯,这才作罢。 拿着搪瓷盆走回位子,段苯酐眼睛还不时的往花想容那桌瞟,盆里的饭一半都没干掉。 “你还住家里么?” “不住家里还能住哪,厂里谁敢惦记我家的房子。” 段苯酐的语气有点不岔,看来关于他家的房子还发生过故事。 二化家属院的房子,产权是属于厂里的,住户关系不在厂里就得腾出来,段苯酐家的房子和南家一样,都是专家楼,属于特别高配,真要有谁叫段苯酐家腾房子,这规定上说的过去,人情上说不过去。 段苯酐是烈士子女,理应受到照顾,再说他妈还在呢,厂里哪个傻帽去捅了马蜂窝啊? 南易记得房管科科长老钱可是个人精,他干不出这种事,倒有可能给别人挖坑。 “房管科进新人了?”南易意有所指的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