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谁都有追求住豪宅的权利,我命由我不由天,半山房主宁有种乎?凭什么我就得住公屋?凭什么我就要挤巴士? 杀,杀进股市,打造一个奇迹,割李铜板的韭菜,割郑鲨胆的韭菜,割李老四的韭菜,割方梦音的韭菜……冚家铲,一把年纪的老巫婆,还叫“梦音”,我还“梦郎”呢。 全副家当,甚至借了高利贷投进股市里,精神又岂能不紧张,股市一休市,“屠韭者”们就需要走进戏院看一部喜剧或者上报刊亭买本漫画、杂志放松放松。 正因为潜在消费者群体的这种需求,所以,不管是电影、漫画、杂志,往往没有过于厚重的深度,也不会去探讨什么人性、人生的意义、苦难,一切为了减压,一切为了发泄。 早在去年的七月,南国银行就针对二手房的交易,推出了特别利率贷款,首付低至一折,贷款利率也低于香塂的行价,只是这个贷款很难申请,南国银行会对贷款人的信息调查的很详细。 而且,也让想贷款的人摸不透审核标准,自己的收入明明比那个谁谁谁稳定,为什么他通过了,自己没通过呢? 之所以摸不透规律,那是因为参照物太少,如果参照物够多,又能多花点心思对比“通过贷款人”的共同点,很容易就能发现,这些人都是师奶股神、师爷股神,平时不是泡在股票行就是泡在马场,有的隔三差五还会过海通个宵。 也同样在去年七月,香塂街头的房产中介手里就出现不少优质房源,地段好、价格实惠,而且很多房子根本没住过人,这种房子脱手的速度当然会很快,一个个地产经纪赚的盆满钵溢。 在地产经纪当中,其中还有一个刚入行不久,但是已经有了千万级别的身价,这个人叫罗兆珲,今年才23岁,人机灵,会来事,认识了不少富豪,也得到了富豪的器重。 现在他已经不做普通的住宅,只做高层豪宅和别墅,而且不只赚销售提点,他自己还囤房。 …… 客厅里。 南易和赖彪相对而坐,南易把一张银行卡放在赖彪的边上。 “里面有一亿港币,提成我没跟你客气,按行价扣了,你还有差不多价值九千万的房子,那些就不急着出手了,先出租着,慢慢等着房价再往上涨。” 赖彪拿起银行卡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又扔回给南易,“这么多钱我拿着也没用,你拿五百万给我,剩下的,扣掉我欠你的八千万,还有一千五百万你再帮我拿去投资。” 八五年,南易又往南陈酒业注入了一笔资金,其中有八千万就是以赖彪的名义注入的,赖彪已经成了南陈酒业的第三大股东。 “两个选择,一,我再帮你投到房市;二,我帮你找一只回报率比较稳定的基金投下去。”南易想了一下说道。 赖彪摆摆手说道:“我懒得选,你帮我做主。” “成吧,我让人看着给你投,钱不多,玩点高风险的,赚了翻倍赚,赔了一毛钱都不会剩,真赔了不会心疼吧?” “心疼个屁啊,钱都是你帮我挣的。”赖彪啐了一句,捻了几颗花生米扔到嘴里,嚼巴嚼巴又拿起易拉罐喝了口啤酒,“香塂有点呆腻了,我正在想办法调回去。” “调回去,去哪个子公司?” “和刘贞一样,以后会在银行工作。” “你这么说,不只是想办法,而是已经有眉目了吧?跟我还装个屁,说说,去了实业银行,你会负责哪个口子?” “外汇交易。”赖彪说道。谷黐 “行啊,以后我想换外汇就容易了,咱银行里也有娘家人啊。”南易揶揄的说道。 赖彪睖了南易一眼,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易拉罐。 南易端起易拉罐和赖彪碰了碰,转头又和南无为的豆奶瓶碰了碰,“干杯。” “干杯。” 南无为像模像样的和南易碰了碰,嘬着吸管吸了一口,然后吧唧一下嘴,发出“啊”的一声。 南易呵呵一笑,转回头对赖彪说道:“去了京城,银行会解决你的房子问题吗?” “会,不过我没打算住,家里的房子我也不准备去,你帮我看看,物色一套,四合院就算了,我住不惯,最好是老洋房。” “老洋房现在可不好找,等我回京城帮你找个房虫儿打听打听。” 赖彪好奇的问道:“房虫儿是什么,和房产中介差不多?” “差不多,老京城过去流传下来的说法,说是这人不成龙,也得成个虫,于是就有了虫儿代表行家里手的说法,就是某个行当里的大拿。 房虫儿做的就是拼缝生意,也就是中介,解放前就有人干这个营生,不过和现在不太一样,那会不用偷偷摸摸,解放后呢,有不少人要往外偷偷出自己的私房,卖的有,换的也有。 有些房主是急着出手,有些是没有出手的渠道,有些呢,不太方便出面,他们就会把自己要出房的消息告诉房虫儿; 房虫儿手里消息多、客户多,往往成交的速度会比较快,良性循环,他们手里积累的信息就会越来越多,成交的速度也会变得更快,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门不错的营生。 我跟你说,76年的时候,我就有想过去当房虫儿,在他们出没的地界我守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想上去套近乎,他们见我是生脸,一窝蜂的就走了……” “后来呢,你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南易又捻了几颗花生,嚼巴完才接着说道:“我是没放弃,第二天我又接着去守,没守着,第三天我还是去了,没见着房虫儿,倒见着几个拿着三棱刮刀的碎催。 当时把我给吓得,我是玩命的撒腿就跑,还好,我读小学的时候,百米六秒八,全世界第一,跑起来他们根本追不上,不过后来,我也没敢再去那个地儿。 房虫儿没当上,我就去了郊区的农村,找到村里的一个俏寡妇,从她那儿赊了五斤高粱面,干起了我的粮食买卖。” 赖彪哈哈大笑道:“那个俏寡妇凭什么相信你啊,你是不是给她什么抵押了?” 南易喝了口酒,拉着脸,摇摇头,蹙眉道:“别提了,她在我脖子上拴了根绳子,三天啊,整整关了我三天,都不带歇息的,合着一天不到1斤7两高粱面,做生意难啊,做人难啊。” “哈哈哈,你个麻甩佬,我又不是靓妹,不用跟我吹嘘你……” “收声,我儿子在呢。”南易呵斥住赖彪接着往下说,然后转头对南无为说道:“吃饱了吗?” “嗯嗯。” “去打游戏吧,老规矩,只准玩半个小时。” “嗯哦。” 南无为小手压着椅面,屁股往下面一滑,人一踏到实地上,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