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套投资决策系统已经在起作用,利欧捕捉到了股市即将崩溃的信号,根据决策系统他决定做空股票。 达利欧的这套投资决策系统可以说是桥水基金的卖点,是用来吸收客户的法宝,所以,在华尔街这算不上什么秘密。 包括华尔街各大资本的决策,在彼此之间都不算什么秘密,不管是融券还是对赌,都免不了要和外界接触,想悄悄的进村那是不可能的。 低调、保密那只是针对于散户而言,到了一定的层次,互相之间都掺沙子,不说和筛子一样消息四处漏,起码大家都清楚对方的屁股对准了哪个方向。 要说保密,再晚几年,电脑远程下单成熟以后,还有可能有一定的保密性。现在的机构和机构之间根本谈不上秘密可言,要说秘密,背后的出资人算是个秘密,这个真不好查。 比如这次,“八七狂欢晚会筹备委员会”的资金是通过怡和银行和斯嘉丽基金的渠道往外出,怡和银行有自己的证券部门,接受客户的资金委托,斯嘉丽基金接受客户资金委托更是主营业务。 看似都是通过南氏自己的渠道,可两个渠道都有对外吸收资金,真有人对资金来源感兴趣,直接可以甩一句“客户隐私,无可奉告”,就算cia、fbi、mi6去问,也甭想知道客户名单。 蕾切尔最近很忙,频繁的和一些大资本接触,把泛美控投手里的沃尔玛和苹果的股票套现出去一部分,回笼了5亿美元的资金。 斯嘉丽这段时间频频参加花旗银行和富国银行[和后世的富国银行不是一回事]股东组织的宴会,和各股东之间套着近乎。 南易坐在斯嘉丽庄园的码头前,看着在钓鱼的两个孩子,手里捧着羙国小型银行的资料翻阅着,过段时间,南国银行肯定要出手兼并几家小型银行,趁着这次机会壮大一番。 …… 10月19日,星期一。 天蔚蓝,阳光异常明媚,看着天气不错,斯嘉丽留在家里没去上班,一大早就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便当,南易在花园里检修一辆串联式双人三轮车。 三轮车有前后两对脚踏,可以两个人一起使力,在最后面还有一个类似黄包车的座位,两个小孩坐着不会感觉挤。 八点,在温暖和煦阳光的照射下,全副武装的南易和斯嘉丽坐上了车子,两人一起踩着脚踏,把三轮车骑出斯嘉丽庄园。 这是一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不在乎要去哪里,只在乎沿途的风景。 路上,看到不错的风景,三轮车就会停下,徘徊片刻,单纯的欣赏,或者用摄魂术把人像关押到胶片上。 经过曼哈顿大桥,当当当的钟声就传进几人的耳朵,天气立即起了变化。 南易几人所到之处阳光依然灿烂,可其他地方却是骤然间阴云密布,路上行人的额头,刚刚还被太阳晒得通红,可这会却已经变得黝黑无比。 或许南易几人已经忘记了时间,或许他们已经在外面晒了许久。 刚从曼哈顿大桥上下来,斯嘉丽就觉得口渴,让南易握着龙头把三轮车停到路边。 从背包里拿出三瓶水,两瓶小的递给两小,一瓶大的留在自己手里,斯嘉丽呷了一口,把瓶盖扭了回去。 “亚当,按照我们的速度,到中央公园正好可以午餐。” “不,我打算沿着海边,往东河公园的方向骑,到了之后,继续沿着海边往哈德逊河公园的方向过去。”南易摇摇头说道。 “太远了,还是往大都会的方向过去,慢慢骑,路上我还可以逛逛服装店。”斯嘉丽反驳道。 “不,今天不是你最大,有穷和无为并不喜欢跟你去逛服装店。” 当南易两人在为路线争论着,纽交所在开市伊始,一股不祥的气息就弥漫在喧嚣的交易大厅内,把每个人的心头都给笼罩。 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一开盘,就跌去67个点,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不少人心里开始恐慌,没多久,慌乱的人儿就开始卖盘,一个,两个,几分钟时间,卖盘就从涓涓细流汇合成大川。 在蜂拥而至的滚滚抛盘打压下,纽交所交易大厅里搭起一个红色的舞台,一个歌手扭着腰肢款款的走上舞台,哼起了歌谣“夏天夏天悄悄过去……”。 刚起了个头,就被交易大厅的人用皮鞋给砸了下去,在交易大厅谈和红色有关的话题,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么? 这里是绿色的天下,人人都恨不得戴上一顶绿帽子,可惜,喜欢绿色的人儿眼睛却泛着红色的光芒,这抹红色来自于荧幕上滔天的粉红色巨浪。 慌了,乱了,一切都乱了,纽交所一片混乱,期货市场也不能幸免,同样杂沓。 从上午9点30分伊始,到中午11点,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一直在下泻,没人知道该如何遏制继续恶化的局势,纽交所的管理层碰面磋商,虽有人提议休市,但其他人并不敢附和。 纽交所顾忌华尔街在全球股市市场中的“风向标”作用,只能拼命坚持,只能硬抗。 “爹哋,牛肉冷了,咬不动。” 斯嘉丽给大家准备的午餐便当是三明治配鸡蛋、火腿,每人还有一块不小的牛排。 “慢慢小口小口的嚼。” 南易张开血盆大口,回了一句,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自己嘴角的血丝。 他就不应该对斯嘉丽有什么期待,一块牛排,从全生到十二分熟都占了,也不知道她是从谁那里学到的煎牛排手艺,一块牛排居然能煎的层次分明。 南无为苦着脸说道:“爸爸,我也咬不动。” “咬不动就别吃了。” 斯嘉丽把手里的牛排放下,把南有穷和南无为的牛排都拿了过去,然后往南易的手里一塞,顺手把南易的三明治给拿走和两小分享,“牛排给papa吃,我们吃三明治。” 中央公园的草坪上,霎时出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达寇拉伯爵重现人间,他喜欢吃带血的牛肉,他喜欢看着别人吃三明治,自己独享牛肉。 由于股市和期市的相互驱动,股指和期指的跌落速度愈加迅疾,交易量猛增,从11点到11点50分股市成交9300万股,几大机构在两个市场大量进行交易,将灾难推向高峰。 纽交所的计算机系统在这一天几乎陷入瘫痪状态,纽交所共有两百台微机,这套系统从未处理过如此海量的交易。 当股票交易数据涌进计算机时,立刻引起堵塞,机箱的风扇快速的转着圈圈,cpu真恨爹妈给它们少生了几条腿,擦汗的功夫都没有,它们只能拼命的跑。 卖单蜂拥而至时,信息系统处理速度远远滞后。 开盘不到一个钟,由于抛盘数量太大,计算机竟比实际交易速度慢了20分钟,中午计算机系统中的指定指令转换系统慢了约75分钟。 由于系统容量不足,传送到系统的3.96亿股的交易竟有1.2亿股没有执行。 计算机无能,累及三军,许多人逃跑的后路被切断,要么战,要么自刎,江东父老已经重新踏起了脚踏,根本没功夫搭理西楚或霸王,虞姬知道霸王不灵了,已经拿起电话打给自己的律师,要求尽快起草离婚协议。 下午,一则更为可怕的消息传到股市,刚刚上任不久的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大卫·卢德发表讲话,在回答记者提问时,他委婉地表示:“不排除短暂停市,以处理订单不平衡的可能性。” 他大概没有想到,当此话通过路透社的电波传到太空又返回地面的时候,委婉的话语变成“重磅炸弹”,刚出现一线生机的股市掀起新一轮狂卖风潮。 恐慌,唯有恐慌,交易所一旦关闭,交易商就来不及抛掉手中的股票,他们的股票将会变成废纸,一文不值,成千上万的美元将化为灰烬。 于是,他们不得不迅速“倾销股票”,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像着魔似地狂泻,犹如开闸洪水,势不可挡。 1点半以后,那些用养老基金、互助基金、保险基金购买股票的机构投资人也加入了抛售的行列,在这种数量巨大的重炮的轰击下,本来岌岌可危的指数一下跌到1900点。 最后的防线崩溃,疯狂的股市如同滚开的油锅滴进了凉水,整个炸了起来,叫卖的喊声振聋发聩。 更可怕的是电脑自动报价系统应接不暇,报价显示比成交时间滞后越来越严重,没有人知道按照6亿股交易量设计的电脑,能不能承受这种冲击,没有人知道股价会跌到哪里。 在一天之内,纽约股市蒸发了5000亿美元,相当于羙国gdp的1/4。 收盘后,经过几个小时的统计,道·琼斯指数收盘价从开盘的2247.06点下跌至1738.74点,下跌508.32点,跌22.6%,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羙国股市最大的一次下跌。 这次下跌远远超过1929年10月28日那天12.8%的跌幅。 仅这一天内,羙国全国损失股票市值5000亿,相当于羙国全年gnp值的1/8或珐国全年的gnp值。 在这一天里,纽交所的各项历史纪录均被改写:交易8亿股,是1987年日均交易量的3倍多;接单量47万次,平均每秒21次,而今年日均量为14.4万次,平均每秒7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