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就把表便宜点卖给我,赶明儿在京城再碰见,我请你涮羊肉,往死里造,别替我省着。” “涮羊肉?姥姥,马克西姆餐厅往死里造都不成,就便宜五百,你爱要不要吧。” “一口价,七千。” “放下。” 南易从七千加到八千,然后又加了五百,到了八千五就改成一百一百往上加,一直加到一万,摊主还是没松口。 “妈了个巴子,自己死穴被对方拿捏了。” 南易想要这支怀表,摊主也看出他想要,自然死咬着价格不松口,何况这表真值一万二。 “一万零五百,我能出的最高价,你要还不卖,我真放下了。” “成交。” “操。” 一声成交,南易就知道自己还是被套路了,价格其实还能再低点,没辙,谁叫他不专业呢。 既然已经成交,他也干脆,问校花要过电话就拨号,一边拨,一边还对摊主说道:“我身上没那么多钱,等着,我让人送钱来。” “您随意。” 给林光伟打了个电话,南易还是把怀表揣在手里,一点要放下的意思都没有,他是真不想节外生枝。 一等就是将近半个小时,林光伟才一路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来到南易面前,从包里掏出两沓钱,骂骂咧咧道:“扑街,自己不会多带点钱啊?” “没你有钱。” 南易接过钱怼了一句。 付过账,南易拉着林光伟走开后,把手里的三问表递给他,“左边有个拨扣,你自己拨着试试,先说好,这一拨值20万。” “神秘兮兮。” 林光伟接过表,依言拨动拨扣,手表又发出当当声,林光伟一听就失望的说道:“不就是报时嘛,有什么稀奇的?” 南易招招手,让林光伟把表还给他,待表揣到兜里,他才说道:“的确不稀奇,不过它唤醒了我的某段记忆,让我想起了一个物件。” “你不会想说报时电子表吧?” “你知道啊?” “见过,去年铺伟伟电子表的时候,一个客商给我看的,问我能不能做。试制品已经出来了,跟我去厂里拿几个玩玩?”林光伟颇为得瑟的说道。 “我让你得瑟,有你求我的时候。” 南易恼羞成怒,本想着又能卖一个点子,谁知道晚了,没吃上热乎屎,错二十万。 “哈哈,不敢,不敢,还得靠南大老吃饭。”林光伟嬉笑道。 “少扯,中午你请。” “哪次你来不是我请,你有请过我?” 两人笑闹着,分别上了自己的车,林光伟带着南易一行去了荣华楼。 等到了荣华楼坐下,点好吃的,林光伟就说道:“上个星期,赵红妆来找过我,向我道歉了。” “向你道歉?这不像她的性格。” “她要走了。” “什么病?” “不是要死,是出国嫁人,不打算回来了。”林光伟解释道。 “哦,哪个国家?” “黎巴嫩。” “怎么嫁去黎巴嫩了?”南易诧异道。 “她没说,只说她老公挺有钱的,本来还有找她报仇的想法,现在就算了吧。” “呵,黎巴嫩是多教派国家,之前打了十年内战,这些日子刚刚平息下来,那边不大太平,搞不齐哪天赵红妆走在街上就被人用冷枪打死了。” “管它呢,她死了也挺好。” “你小子,还是记恨她啊。”南易轻笑道。 “不提她,告诉你一点别人的事,赖继华挂了,这个扑街,还欠我几千蚊。” “怎么死的?” “半个月前的事,具体的不是太清楚,只听说是在宾馆的房间被人用羊角锤锤死的,头上有桃子大的洞。” “抢劫杀人?” “不清楚,也有可能是仇杀,这个扑街一直捞偏门,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林光伟说完,叹了口气,嘴里哼起了歌曲,“黑色的乌云,是岸边的榕树,白色的烟云,是奔腾的珠江,我俩徘回在长堤路上,多少话儿在心上没法讲……” 第(2/3)页